“我隻是為劉湖爭取他原本所應該獲得的權利而已,你們劉家那點破事我不感興趣。”許樂將喝完的茶杯在桌子上輕輕一放,靠在了沙發之上,雙腳交叉翹起了二郎腿。
“什麼權利?”聽到許樂這麼說劉樹倒是鬆了口氣,怕就怕許樂什麼都不說,就這麼跟他幹耗著。許樂隻要開口了就一切好說,隻要許樂提出的條件劉樹能夠做主的話,劉樹肯定直接答應下來。
“你要是說你在劉家看家護院,對劉家是怎麼對待劉湖的事一概不知的話,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許樂將問題拋回給了劉樹,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而劉樹也是立即明悟過來,馬上說道:“這事我能做主,我能保證劉家不會再為難劉湖。”
“看來我們的樹伯也是明白人,當然了這也隻是基本而已,我的要求不僅僅是這些。”許樂看到劉樹答應得這麼快,肯定還要敲詐一筆的。
“你還要什麼?”劉樹的神色本來就不好看,現在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眼神變得更加陰暗。
“當然是生活費了,錢呢,就算上個普通的大學都要錢,別說學習魔法了,劉湖最近吃了多少苦你心裏就沒有點什麼數嗎?”
許樂這話一出劉湖都快要感動哭了,還是好兄弟念著我啊,這麼不留餘力地幫我爭取利益,好兄弟!好兄弟!
“你想要多少?”
“這我可不懂,我這人原本就是窮人出身,幾百塊錢一個月照樣美滋滋,我哪懂你們這些富人一個月開銷多少錢,還是由你來說吧。”許樂這就是典型的商人口吻,也不直接說價格,而是把問題推給對方,試探一下對方到底是什麼檔次,再適當的抬價,得以最大的利益。
劉樹咬了咬牙,伸出了三根手指說道:“三百萬!”
“每月?”許樂眼睛直放光,每個月白白進賬三百萬想想都刺激。
“你想的美!一次結清。”劉樹被氣的臉部肌肉都不停地顫抖著,他這一年的收入才多少啊,還想要每月三百萬?那跟搶有什麼區別?
“一次結清三百萬?你打發叫花子呢吧?”許樂看了看一旁左搖右晃的劉能,壞壞地一笑說道:“要不你打個電話請示一下?花三五個小時來個討論會也行啊,反正直到我得到滿意的答複之前那劉能隻要一直站著就好了。”
此時劉能站著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了,也許已經剩一口氣吊著,隨時麵臨著癱倒在地的風險。
“每月二十萬……”
這每月二十萬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對一些普通家庭來說每月二十萬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來的,不過對於原本就花錢大手大腳的劉湖來說那日子可別提多難受了。
許樂這眼珠子一轉,一拍桌子,說:“就這麼決定了!”
聽到了這話的劉樹心裏暗暗地鬆了口氣,若是每月二十萬就能了解此時劉樹還是能夠替他父親拍板的。
可是劉樹似乎有些高興的太早了,許樂一拍桌子說道:“既然你這樣說,那就一個月五十萬,少一分不行,不用討價還價沒得商量,如果覺得自己做不了主可以去隔壁打個電話再來就你們的劉少爺。”許樂這話說的沒有一絲絲餘地,就連劉樹想說這事自己不能做主的路子都給堵了。
“樹伯……倒是快點啊……”劉能適時地來了幾聲哀嚎,最後才讓那劉樹下定決心答應下那每月五十萬元的“生活費”。
在此許樂還留了個心眼,拜托上官雨珍去辦這件事,每月的錢都是劉家先給上官雨珍,通過上官雨珍轉交給劉湖,這樣也就不怕劉家賴賬了。
“得,陳老,還有沒有房間給我們安排一間唄。”
“有的有的,我這就讓人給你們安排。”
經過劉能這麼一鬧都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早就已經過了飯點,包間也就空出來許多。
“誒,等會。”許樂這前腳剛要走似乎又想到了些什麼,說道:“樹伯伯,這個賠償的金額也一並轉給雨珍,如若不給後果你應該清楚。”這許樂也不真的是想為這熊氏酒店打抱不平,也就是為了搓搓這劉家的銳氣而已。
說完許樂帶著眾人回到一樓吃飯去了。
直到這會兒,劉能才泄了一口氣,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整身的衣服都沾滿了汗水,看來想要支撐這樣一副身軀長時間的站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劉樹也沒有多待,命那些劉能的跟班摻起劉能,一行人趕忙離開了熊市酒店。
上官雨珍在半路上湊近了許樂,低聲說道:“我說你真是不怕劉家?萬一惹毛了劉家,我可護不住你,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