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位公子哥,你這眼神很毒辣嘛。”
第二天許樂出來逛逛散散心,沒想到就碰上了一些煩心事,一個富家公子哥開著一輛豪車停在了許樂的跟前一通看,隻不過看的不是許樂,而是站在許樂旁邊的惜月。
“那是當然,我劉少的眼光怎麼可能不毒辣,在這方麵我從來就沒有走眼過!”那個叫劉少的家夥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許樂滿臉的不爽,還在為自己今天見到了一名不可多得的美少女而感到幸運。
許樂那叫一個氣啊,但是又要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語氣略帶一些狠地說道:“那能不能麻煩我們的劉少先擦一擦自己嘴邊的哈喇子再跟我說話,萬一噴我臉上得了什麼病我不就冤死了。”
“你這人會不會說話?”這個劉少一開始聽著還沒聽出來有什麼不對,但是越聽越不對勁,合著說自己有病是吧?
“這麼了?這一下車就盯著別人美少女看,跟我說話眼睛還不挪地,我怕你的斜視通過唾液傳染給我有問題嗎?”麵對無賴許樂選擇無賴的對話方式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你!”這個劉少這下才扭過頭來上下打量許樂,年紀也不算很大有可能和自己一樣是哪家的公子爺。
但是這京都的大戶人家的公子爺和少小姐自己都認識啊,看著許樂隻是一副生麵孔,在自己的腦海裏根本就沒有許樂的這號人物。
大概猜測許樂要麼就是一個外地的家族公子哥,要麼就僅僅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傻小子,要不然還沒有哪個人敢在京城這樣跟自己說話。
劉少打算先探探許樂的地再做打算,就算劉家在京都是屬一線的大家族,但是京都這攤水是要多深有多深,就算是他也不敢胡亂叫囂,更何況看對方身邊的兩個美女,感覺也不是一般人。
劉少拱手自我介紹道:“京城劉家二少爺劉東強!”
“幸會幸會!京都齊家大公子齊德龍!”許樂也同樣拱了拱手。
齊家?京城老班底裏有這號家族嗎?難道是哪個新冒出來的家族嗎?不可能啊,最近幾年能搬得上台麵的家族就那麼幾家,自己心裏可是有數的,而且新晉家族的公子爺也不可能這麼囂張啊。
左思右想都沒有想出眼前這人來曆的劉東強又問道:“你所說的齊家我可是聞所未聞,你到底是什麼人?”
許樂笑出了聲來,說道:“你不認得也正常,一般的公子哥平時也不會敲鑼打鼓的吧。”
敲鑼打鼓?齊德龍?
劉東強可不是傻子許樂都這麼提示了,他哪還猜不出來許樂這是在戲弄他。
“你這是在找死!今天我不管你是誰沒有打得你不停地叫爺爺,我就不姓劉!”劉東強頓時間就火冒三丈,經管在京城自己不管隨意惹事,但是如此囂張,敢騎到自己頭上來的人還從未出現過。
“我還從未見過有人將拋棄自己的姓氏說得如此義正言辭的,我!佩服佩服!”許樂依舊還在不停地嘲笑這劉東強。
在許樂眼裏這個劉東強就是個戰五渣,根本就不值一提,也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威脅。
“你死定了!”劉東強生氣放狠話之餘手裏可沒挺著,立馬就從後備箱裏掏出一根鐵棍來。
三步並做兩步便向許樂衝了過來,同時手中的鐵棍也揮向了許樂的腦門。
但是麵對這當頭一棍許樂不慌不亂,因為他知道劉東強的這一棍根本不可能傷害到他。
就在鐵棍快要觸及到許樂的腦門之時,鐵棍卻生生停在了離許樂腦門前不到一寸的地方,盡管劉東強如何使勁,這跟鐵棍也不能再前進一絲一毫,就跟定在了遠處一般。
“你膽敢再揮一下,我可不能保證你的人生安全。”這句話是站在一旁的惜月說的,這根鐵棍也是她伸手攔下的,她說這句話並不是威脅,而更像是一種勸告。
“少來這套!我今天就是要讓他腦袋開花!”劉東強沒有將惜月的勸告當做一回事,猛的將鐵棍從惜月的手中抽離,將鐵棍拉到許樂的側翼,從右側向許樂揮了過去!
這次惜月沒有去攔劉東強的這一棍,既然劉東強不聽自己勸,那麼他也活該肉疼。
“雷引·結。”許樂隻在嘴中輕聲的嘀咕了一聲,就在自己的身體右翼產生了一麵電網,覆蓋在自身周圍。
就在劉東強手中的鐵棍接觸到許樂身體的那一刹那,劉東強整個人便宛如來到了仙境一般,腦海之中仿佛有無數的天宮仙女在自己的周圍環繞著,舞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