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說過,我不太喜歡酒吧的氛圍,時至今日,我依舊還是沒有習慣這裏,每次去上廁所,路過舞池,都會有種壓抑的感覺,然而我並不能擺脫這種感覺,因為我現在是這裏的老板,我必須待在這裏,所以我能夠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待在自己的辦公室之內,因為相較於外麵,我的辦公室顯得更為幽靜。
雖然我盡可能的減少了外出的時間,但我上廁所還是要經過外麵的走廊的,趙謙有說過要給我多搞一個室內衛生間,但我覺得太麻煩了,便沒同意他的提議,畢竟也就那麼幾步路,我走走就到了,而且我也可能在路上順帶著觀察一下每天的營業情況。
不過,夜場之內,藏著太多了齷齪,盡管我隻是走一小段路,但也讓我看了到一些不軌的事情,比如說今天。
說來也怪丁香,不知道她從哪裏知道了我的老家是在福建,便給我弄來了一大碗的豬心湯,說是一家福鼎飯店裏帶回來了。
我一嚐味道,確實有種家裏的味道,就像我媽平常喜歡用草藥燉的湯的味道。於是我便毫不客氣的喝光了一大碗的湯,喝完之後,暢快無比,隻是上廁所的次數變得頻繁了。
就在剛剛我去玩廁所回來的路上,路過一個包廂的門口,恰巧裏麵的客人出來了,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青年拖著一個昏迷狀態的女生,瞧她的模樣與打扮,似乎是個學生。
男青年出來的時候,還把手放在女生的胸前揉捏,絲毫沒有把路過的我放在眼裏。
同為學生的我,見到這對按男女,頓時有點氣憤,這男的明擺著是把女生灌醉了,然後要把她帶至某處,對她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於是我便攔住了這個男人,說道:“她喝多了,你這是要把她帶去哪裏啊?”
男人瞥了我一眼,說道:“你他麼誰啊?多管閑事?”
這時,剛好我們的服務生小劉路過了,看到這一幕,對我說道:“宇哥,怎麼了?”
“這個人鬼鬼祟祟的,你去叫幾個保安過來。”
“哦,好的。”說完,小劉就快步離開跑去叫人。
見小劉離開,男青年的目光變得凶狠起來,他見自己的好事即將被我破壞,便把怒氣撒到了我的頭上,他將女生放到了一邊,然後握著拳頭,衝著我揮了過來。
不過他並不知道我已經深得應天的真傳,麵對他的拳頭,我絲毫沒有畏懼之意,而是信手一抬,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掰,劇烈的疼痛感讓男青年頓時失去了戰鬥力,為了緩解疼痛,他隻得背過身來,而我便將他的手按在了他的背後,並且踹了他的一隻腿,使其跪在了地上。
等到小劉帶著保安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我製服了。
小劉不僅帶了保安過來,還把剛剛在外麵陪酒的趙謙給帶了過來了。
趙謙似乎跟這個男青年很熟,那個男青年一見到他便叫了起來,說道:“趙經理,你們還做不做生意了?老子來這裏消費,你還讓這個人這麼對我?”
“額……馬先生,你息怒,肯定是有誤會的,你稍等會兒!”趙謙點頭哈腰地說道,隨後他轉向我,笑了笑說道,“宇哥,您這是幹嘛呢?馬先生使我們這裏的老顧客了,你為什麼要打他呢?”
“為什麼?他對一個學生妹圖謀不軌的,我當然要見義勇為一番了?”
“這……”趙謙一臉為難。
而這時,“馬先生”又開口了,說道:“草,老子都帶了多少學生妹了?他們都是自願跟我來的,老子又沒有強迫,你憑什麼管老子?”
“是啊,宇哥,我們喝喝酒吧這種事情不少見的,隻要客人不在我們酒吧內瞎搞,不觸及野狼幫的底線,我們還是不要管吧!”趙謙附和道。
“為什麼不管呢?告訴你,老子今天就管定了,馬先生是吧,你要是想完好無損地離開,就留下這個女生,不然,你就留下你的小弟弟吧!”
想必馬先生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不敢得罪我,便認慫道:“行,老子今天就自認倒黴了,這女的就留給你了,宇哥。”
見他已經妥協,我便鬆開了馬先生,然後他拍拍屁股,便離開了喝喝酒吧。
之後我便把女生帶到了丁香的宿舍,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我已經不敢把女人帶到自己的床上了,萬一再發生點什麼,那丁香又要對我有所怨言了,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我索性就把女生放到了丁香那裏,也更加方便她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