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我太自私了。
我喜歡的是秦穎,所以不能和別人有曖昧,可是這幾天我的確和唐萱很曖昧,因為她能給我些安全感,但回到酒吧仔細想想,我後麵幾天已經克服了恐懼了,卻還喜歡和她散步打鬧,確實是因為我自己的心術不正。
所以這次離開,我更要克製住自己,堅決不能在放同樣的錯誤了,我看著秦穎和我的合照懺悔著。
我隨手舉起桌邊的杯子,準備喝口水,可是,當我把杯子放到嘴邊的時候,才發現杯子裏沒有水,便叫道:“香香!”
沒有回音,我這才發覺想想已經都走,隻得自己站起身來,到外麵倒水去了,輕聲抱怨道:“毛主席說的沒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呀!”
人真是奇怪,對於已經習慣的人的突然離開會一時很不習慣,但是,習慣習慣就好了,而生活總是這麼調皮,總是讓一些人在我們的世界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逼著我們去習慣這些那些。
不知道,現在和我有這般感慨的人是誰,是秦穎,是丁香,還是唐萱?
……
我在喝喝酒吧呆了一天,稍微再次習慣了夜場的生活,第二天,便來到了岸哥那裏,據應天所說,岸哥的老婆最近懷孕了,老是往家裏跑,所以我提前來了,以便見他一麵,
和岸哥見麵正是為了我自己的那件事,借助野狼的力量找出幕後的買凶人。
今天我和岸哥說話的時候,總是感覺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他是有意敷衍我,還是因為回去看嫂子的心思急切。
總之,他是答應了我盡快去幫我落實這件事情。
……
幾天過去了,岸哥那裏還是毫無消息,這讓我又開始懷疑,當初策劃那樁刺殺案的,其實就是岸哥。
不會吧,岸哥是一個城府如此之深的人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簡直要顛覆我的世界觀了!
應天是個單純的孩子,應該不會撒謊,所以有可能是岸哥瞞著他雇的殺手,為了是讓應天蒙在鼓裏,表現得更加真實。
當然,這些隻是猜測,無憑無據的,仔細想想,自打我入幫以來,岸哥也是挺照顧我的,如果這一切都是假象,他真是欺騙了我的話,我可能是會默默的退幫吧,不去追究什麼。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
“你好呀,小夥子。”話筒裏傳來的聲音挺是熟悉的,好像是楊靈的爸爸,楊軍。
“您好,楊董。”
“喲,原來你還記得我呀,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給你名片你也沒主動理我,我以為你上葉董那裏去了呢,今天一問才知道你哪也沒去。”
“額……”
“怎麼樣,小夥子,明天我60大壽,是否賞個臉來呢?”
“楊董你客氣了,您都親自打電話了,我哪敢不來呢?”
“那我就恭候大駕了,地址我等下發給你。”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