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嘴巴不饒人的舒情這時候非但沒有跟傅深死強,而是撇了撇嘴,乖乖的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窩在傅深的懷裏心裏碎碎念:就是有鬼就是有鬼就是有鬼。
“去調監控。”傅深冷聲命令。
經理立馬點頭哈腰:“是!”
傅深低眸瞥了一眼嘟著嘴一臉不服氣的舒情,語氣很淡,但是淡漠之中又隱藏著濃濃戾氣:“剛剛我看了一下門,有人用繩子把門把手纏上了,鬼會幹這麼無聊的事嗎?”
舒情驚愕,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什麼?是誰這麼對我?”
傅深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黑眸微眯,沉思著的同時寒氣更甚。
這時,經理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弱弱道:“傅總,監控調出來了,但是.....”
傅深冷眸一掃,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經理咽了咽口水,再次開口:“但是,到最後.....畫麵就突然沒有了。攝像頭那時候突然就壞了。”
“打開!”
經理打開了筆記本電腦,點開了監控視頻,舒情也睜大了眼睛看。
畫麵中從她跑進洗手間開始,洗手間外麵隻有一個攝像頭,看不到洗手間裏的畫麵。
然後又跳到了舒情在門口東張西望,再接著她又馬上鑽了進去,舒心慢慢的走進洗手間。
過了大概十分鍾的樣子,舒心站在門口理了理頭發,款款的走出洗手間,再接著,又過了十幾分鍾,紛紛進出了五六個人。
最後,監控畫麵就沒有了。
傅深一直緊盯著畫麵,黑眸一眨不眨,沉思幾秒過後,他騰出一隻手,倒回去又看了一遍。
舒情也想看個清楚,掙紮著跳下了傅深的懷裏,心裏怒火旺盛。
在最後一個人出了洗手間的時候,畫麵立馬就黑了,舒情激動的指著屏幕:“是不是就是她?她最後一個出去的,她想整我?!窩草,這踏馬誰啊?這麼玩我?”
傅深倒是一直沒說話,一直往後調,而且還是一直在從舒心進去的時候看。
舒情還以為傅深以為是舒心,立馬為舒心說話:“不是她,舒心走了很久之後才出事的!”
然後,隻見,傅深將速度放慢了,最後看了一遍。
這才陰陰的冷笑了一下,那模樣讓人十分毛骨悚然。
“把這個女人弄過來。”傅深將畫麵定格,畫麵中隻有一個穿著格子中長裙的一個女人拿著手包出洗手間。
“是,傅總!”經理帶著一群保鏢和門衛往外走。
“是她嗎?”舒情疑惑的問道。
完全看不出有啥問題啊,就是一個陌生人上了個洗手間啊。
周圍的人雖然不敢明看,但是卻又忍不住好奇,偷偷的往舒情那邊瞟。
“清場!”傅深冷聲道。
助理接到消息已經快速的趕了過來,帶著一群黑衣人將餐廳裏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她是誰啊?我不認識啊!你怎麼知道是她?我覺得她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啊!”舒情一直喋喋不休個沒完,好奇心瞬間又爆棚了。
“這個女人,她是在舒心進去沒多久之後進去的,這中間進出了不下十人,每個人都差不多停留四五分鍾,而她卻在裏麵呆了半個小時,她倒是聰明,故意不在最後一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