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建章雖然擔心,但是還是乖乖的閉了嘴。
“別吵著她。”傅深的黑眸閃過一絲暗芒,極致的冰冷散發開來
“小情這是怎麼回事?”舒建章畏畏的問道。
他其實很怕傅深,哪怕他是他的老丈人,他也怕。
“有耍嘴皮子的閑工夫,倒不如用點行動關心她。”傅深冷睨了一眼舒建章,黑眸寒冷如冰,警告道。
想起舒情吃飯的時候東張西望的看舒建章來沒有,他就越看舒建章不順眼。
他也知道舒情和舒建章因為他算是有了隔閡,舒情最先是不理會舒建章,到了最後,舒建章也不主動聯係舒情了,像是躲避一般。
本來他們家的家事他不想摻和,再說,沒有舒建章,舒情還能少塊肉?
可是,看看舒情那渴望看到父親的眼神,他又於心不忍了。
“是,是,是。”舒建章不敢說什麼,隻能諾諾的答應。
傅深不想再看舒建章一眼,惡寒的收回了視線,然後抱著舒情大步離去。
————
當舒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可以說她是被吵醒的,某些人的怒吼聲?焦躁聲?
“張齊名說她馬上會醒,你又跟我說她下午會醒?這TM都晚上了,她怎麼還沒醒?!”傅深怒不可遏的在門外對醫生吼道,嗓音中的慌和焦躁顯而易見。
“傅總....這..這個我也拿不準..可少奶奶確實已經沒事了。”家庭醫生嚇得直哆嗦。
這個得看她自己的意識啊,她想什麼時候醒就什麼時候醒,這他哪說得準呢?
可誰知,傅深壓根淡定不了,幾個小時沒醒就是有事!
“給我再去檢查,要是哪裏還有什麼問題,你就等著被剁了喂狗吧!”傅深冷厲的命令道。
家庭醫生嚇得冷汗直流,一下午光是檢查都檢查了四五遍了,還要檢查?
不過為了他自己的生命安全,他還是乖乖的走進了屋子。
剛準備開門,傭人就急衝衝的跑出來,欣喜道:“少爺,少奶奶醒了。。”
家庭醫生咻的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說話,隻覺得一陣疾風從身旁呼嘯而過。
傅深疾步走到床邊,看著虛弱睜開眼睛的舒情,坐在床側,輕聲的問道:“醒了?”
舒情一睜眼,隻覺得渾身無力,緊接著就是頭疼。
迷茫的看著麵前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但語氣卻輕柔的傅深。
嘴唇和喉嚨也像是幹澀得厲害,難受的深吸了一口氣。
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這才猛地想起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江柔兒故意摔倒,還將她一起拖進了池塘裏。
想起在水裏無法呼吸痛苦掙紮的場景,她都覺得快要窒息了。
無助的看向傅深,幹澀的唇瓣微動,氣若遊絲:“傅深....”
“我在這裏。”傅深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額頭,語氣輕柔。
“少奶奶,您還有哪裏不舒服嗎?”家庭醫生走了過來,問道。
舒情弱弱的搖了搖頭,“我就是頭疼。”
“頭部隻是些皮外傷,過幾天就會好的,這是祛疤膏。”醫生遞過祛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