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不知道舒心到底怎麼了,要說見到自己喜歡的人會覺得羞澀不好意思那倒也是正常。
可是她一直都是那樣,要說羞澀,還不如說是逃避。
舒情每次都故意跟顧弋聊起舒心的事情,舒心都是簡單的說上幾句,然後就轉移話題。
直到最後,在舒情各種極力撮合暗示下,舒心好像終於繃不住了,她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落落大方的說了一句:“去一下洗手間。”
起身的同時,還輕輕的用腳碰了一下舒情的腳,算是暗示。
隨後,這才走向洗手間。
舒情當然懂舒心是什麼意思,見舒心進了洗手間,她也站起身,“我也去一下洗手間。”
舒心和舒情離開了,隻剩下季意和顧弋。
季意又覺得莫名壓抑了,好想也跟隨她們的腳步去洗手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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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情走進洗手間,發現舒心站在鏡子前,麵色嚴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叫我來要說什麼?”舒情不明所以的問道。
舒心沉默了幾秒鍾,她轉過身來,麵無表情的看看著舒情,以往溫軟的麵容此時變得毫無溫度,好不肅穆。
舒情被她這個樣子弄得心猛地漏了一拍。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自她認識舒心開始,舒心就一直都是平易近人,隨時都麵帶著微笑,什麼時候這樣冷漠過。
“舒情,我說過,我跟顧弋之間的事情,我想自己來處理,你今天這樣,讓我很難堪。”舒心的聲調冷冷的,就像是在對陌生人說話。
舒情嚇到了,慌得語無倫次起來:“我...我就想幫幫你,沒想那麼多,我當時看到顧弋就想叫你過來,我不知道...我....”
說到最後她慌得不知道說什麼,深吸了一口氣,歉意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
或許,她真的好心辦壞事了吧。
是啊,畢竟這是她的事情,她沒有任何決定權。
況且,她今天的種種表現確實太過明顯了,說的每句話基本都跟舒心有關,顧弋是何等精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
到時候讓舒心怎麼麵對顧弋,況且,現在顧弋還有未婚妻,她那麼著急的把舒心往顧弋身邊推,舒心顏麵何存?
現在仔細想想,她越來越覺得自己荒謬了。
當時她確實沒想那麼多啊,隻是單純的想讓舒心見見顧弋。
舒心將舒情臉上的後悔和愧疚盡收眼底,心稍微軟了一下,可是她麵上還是涼絲絲的,語氣倒是沒有剛才那麼嚴厲了,“以後,這件事你不要再多管了。”
說完,舒心冷著臉走了。
舒情著急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在舒心從她身旁走過的時候,不經意間,她鎖骨上的青紫紅痕,雖然很小,像極了蚊子咬的紅痕,可是已成人婦的她怎麼可能不清楚那是什麼。
舒情當時立馬就僵住了。
那是吻痕。。。
舒心她怎麼會有那樣曖昧的吻痕,是誰弄的?
各種疑問瞬間充斥心頭,更多的還是震驚,難道舒心有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