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建章回到家的時候,直接去了書房。
不管是韓麗叫他,還是舒心叫他,他都不理,還將書房的門反鎖了。
韓麗和舒心都覺得奇怪,但是怎麼問舒建章,舒建章都不回答。
舒心覺得肯定是跟傅深有關係。
難道傅深真的要將舒建章徹底趕出舒氏嗎?
憂心忡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她如往常一樣,又去了豪爵酒店。
這好像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
陳慕每天晚上都在那個房間等她。
既然反抗不了,那不如順從。
反正被狗啃了一次,跟啃十次有什麼區別?
依舊是晚上快要十一點。
她來到豪爵酒店。
來到vip電梯,眼瞅著電梯就要關上,她著急的跑過去,“等一等。”
電梯裏的人聽到了喊聲,出於紳士,按了開門鍵。
舒心跑進電梯,低著頭,說了一句“謝謝。”
身邊的男人沒有說話,她隻感覺有一股莫名的壓抑感。
十分熟悉。
剛才太急沒有仔細看。
這麼想著,舒心輕輕抬起頭一看,整個人愣住了。
心開始狂跳起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張完美無瑕的俊臉。
是傅深。
心律太過不齊了。
傅深當然也感受到了那道炙熱的目光,他微微掀了掀眼皮,瞥了一眼旁邊的舒心。
然後眯著眼睛,像是回憶了一番,這才想起她是誰。
挑了挑眉,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舒心?”
舒心聽到他的聲音過後猛地回過神來,心跳快得不得了,手都在抖,她真的不敢置信傅深喊了她的名字。
她甚至還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疼,不是幻覺。
心仿佛要飄了起來。
她的臉微微酡紅起來,她咽了咽口水,忍住內心的激動,強裝淡定的抬起頭,微笑著說:“好巧,傅總。”
舒心這個樣子,又是臉紅又是微笑的。
他又是一陣挑眉,好巧?
大晚上一個女孩子來酒店,還是坐vip電梯,這電梯隻到頂層的總統套房,舒心就算再有錢也不一定能住上總統套房。
明眼人一猜就知道她是怎麼進來。
眼神中不由的染上了厭惡。
“你就是舒建章的那個私生女?”傅深語氣中有濃濃的不屑和厭惡。
舒心一聽此話,嘴角的笑意瞬間一僵,酡紅盡褪,染上蒼白,她瞪大了眼睛無辜的看著傅深,將他眼中的厭惡和冰冷盡收眼底。
“離舒情遠一點,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故意接近她的話....”傅深的神色駭冷至極,嘴角的笑容越發的詭異,“我可不是什麼gentleman。”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要是舒心再接近舒情,就算她是個女人,他也照樣對付她。
舒心剛剛急速狂跳的心髒,瞬間冰凍結冰。
她眼睛中的欣喜和激動全都碎裂,她怔怔的看著他,臉上寫滿了心碎,突然,她怯怯的問出口:“你,還記得我嗎?”
傅深收回了視線,仿佛連看她一眼都是浪費時間,電梯這時候開了。
傅深的神色依舊麵無表情,然後踏步優雅的走出了電梯。
她看著傅深冷傲的背影,內心泛起了苦澀,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秋天,她對他告白,他卻冷情決絕的離開,看都不曾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