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隻覺得胸口很堵,堵得難受的不行。
她大口喘著氣,然後用盡全身力氣跑出去,腦海甚至臆想出了傅深和江柔兒在一起纏綿的畫麵。
他和江柔兒都衣衫不整,很難讓人不想入非非。
傅深就是個大騙子,滿口的甜言蜜語,今早還說除了她,他不想任何人接近他。
這可倒好,一天都還沒過,江柔兒都離他那麼近,脫成那樣了。
真好笑。
她還他嗎跟個傻子似的怕他沒人照顧他沒人給他做飯。
有一團火在她的胸口越燒越旺。
就在她要徹底抓狂的時候,她的手腕突然被一拉,她奔跑餓身體被迫停了下來,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她擰著眉頭,冷著臉掙紮:“給我鬆開!”
“你誤會了,她是自己跑進來的,我壓根就不知道。”傅深攥緊了她的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裏,焦急的解釋。
他從沒這麼慌張的怕她誤會。
這個節骨眼上她可不能誤會他啊,再給他判了死罪,那他徹底沒救了。
舒情倒是笑了,笑得好不嘲諷:“是啊,她自己鑽進去給你暖床的是吧?”
傅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克製住自己胸腔裏焦急的燥火,他沉聲解釋:“是我媽讓她來的,我洗完澡她就來了,剛才我就是正轟她走,你要相信我。”
他回到別墅就去了浴室洗澡。
結果一出來,江柔兒就躺在了床上,甚至什麼都沒穿,還說是陳梅林讓她來伺候他。
他當時一氣之下直接將她扔下了床。
還連著她碰過的床單被子一並扔了出去。
誰知恰好讓舒情看到江柔兒衣衫不整的樣子。
舒情現在是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火氣,甚至收都收不住,她壓根聽不進去他說的每一個字,她的臉氣得甚至都開始泛紅了,語氣帶著酸味和尖銳:“傅深,你怎麼搞女人是你的事,我們又沒什麼關係,但是別搞到我麵前來啊,一口一個你想我你愛我,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傅深聽她這一席話,眉頭皺的更緊了,呼吸變得急促,黑眸危險慌亂的眯起來,可是腦海中那唯一僅存的理智讓他仔細咀嚼著她的話。
緊繃的俊臉突然邪魅起來,嘴角突然彎起一抹欣喜的弧度,語氣帶著極度的篤定:“你在吃醋!”
舒情有些失控的情緒突然被他這句話找回了理智,她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垂眸,或許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
她立馬冷著臉反駁:“鬼才吃你的醋。”
由於手緊握的原因,指甲已經深深的嵌入了手心,保溫盒的手把被她捏的都要斷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裏還有個保溫盒,這才想起她是要去給傅深送飯的。
掃了一眼傅深,他就裹著條浴巾就出來了,外麵的風很大,溫度甚至都低到了零下十幾度,他的嘴唇甚至都凍得有些發紫了,心疼的凝眉,可是又沒表現出來,猛地講保溫盒往他身上一摔,毫無溫度又決絕的說:“你回去吧,真的別再來找我了,別離我這麼近,我們本來就是兩條平行線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