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梅林簡直氣得牙癢癢,恨不得馬上找到舒情然後把她碎屍萬段。
可是她還是極力的保持冷靜,一直深呼吸,強裝著淡定,“媽又給你熬了骨頭湯,你喝一點兒吧。”
“不用,你出去吧。”傅深淡淡的搖了搖頭,直接下了逐客令。
陳梅林很顯然不想走,本來他就什麼都沒吃,現在又直接拒絕,而且她來了還沒十分鍾,她還想多陪陪傅深,免得舒情又來散發狐媚星子。
可是剛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傅深那一臉的不耐煩,又將她的話瞬間堵在喉嚨裏。
最後隻能弱弱的說了一句:“那媽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小心別亂動啊。”
說完,她離開了病房。
陳梅林離開之後,傅深直接讓保鏢叫了助理過來,他讓助理去查他昏迷的時候發生的所有事情,舒情到底怎麼回事。
她穿了病號服,這就說明她是從醫院裏跑出來。
助理跟傅深說了發生的所有事,其中有舒情也有輕微擦傷,還有傅振國做的那些事情。
甚至還包括了舒情從這裏跑回醫院的時候,傷口因為泡了水感染,然後引起高燒,她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燒得失去了意識,然後就是又進了急救室搶救。
傅深聽到這些時候,整個心都是以上一下的,他不安得要命。
從聽到傅振國的手段油然而生的憤怒,再到舒情的搶救,他簡直恨不得馬上就跑過去,撕碎了那些企圖傷害她的所有人。
舒情可真傻,都成那樣了,幹嘛還固執的跑來找他?
還有江柔兒!
他深邃的黑眸瞬間殺意四起,猩紅得讓人不敢直視,咬牙切齒的對助理命令:“跟江氏的合作全部停止,撤回對江氏的所有投資,還有,放話出去,誰要是敢跟江氏合作,那就是跟我傅深作對!然後隨便給江一遠安個犯法的罪,封了江氏,財產全都凍結,房產車子也全都讓警察局給收了。”
“是!”
江柔兒一開始做的那些事情,沒有觸及到舒情的生命,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牽扯到的事情很多,有江氏有帝國集團,還有江傅兩家多年來的商業情誼。
可是江柔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舒情,那些他一開始顧及到的東西都算個屁,還真當他俯身好惹了?
那些女人們的心機他不是不知道,隻是他不願意去理會。
隻想著,隻要把舒情保護好就行了,誰知,總是有人乘虛而入。
那麼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連自己的至親都可以威脅警告,何況是他們一個個一踩就死小螻蟻?
誰讓江一遠生了個好女兒呢?
子不教父之過。
江柔兒做的好事,他那個當父親的也難脫其咎。
他就是先要將他們的光環給一點點攥下來,揉碎,讓他們脫離了金錢和勢力,再讓他們慢慢的等死,在社會的最底層,一點點腐爛發臭。
折磨,就是享受那個過程。
那才是折磨。
那才是報複。
他就是要讓他們都清楚,他就是要殺一儆百,他傅深捧在手心裏疼的女人,誰都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