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這話怎麼聽怎麼有問題,搞得她好像很想懷孕一樣?!
眼神有些閃爍,她連忙解釋,轉移話題,“那個,我其實剛才在冉清纓麵前不是故意那麼說你的,我隻是。。。我隻是。。。。”
隻是什麼?還能是什麼?還不是想氣她啊。
可是這話一說出來,感覺又更不對了,好像故意在爭風吃醋一樣?
所以她手足無措的迅速在腦海裏組織著語言,找著借口,隻是什麼?隻是什麼?
她這樣子,可愛極了,焦急的在解釋著,好像生怕他生氣一樣。
他的火氣突然間就消散了,一掃而空。
特別是她的那一句,我又沒懷,吐個屁啊。
感覺很曖昧。
他好久沒有看見她焦急解釋的樣子了,那麼在意他,害怕他生氣而著急。
不過他還是故意板著臉,鬆開了手,輕輕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促使她慌亂的眼神跟他的視線撞在一起,沉嗓音故意反問道:“吐不出來是嗎?”
季意還很認真的點頭如搗蒜,“嗯嗯嗯。”
他突然間冷笑了一聲,攥著她的手,直接把她往書房裏拉,有些粗暴的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一掃,然後將她按在上麵,一遍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那好,從現在開始,我不戴套,一天做他媽個四五次,你遲早能吐出來!”
季意急了,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立馬反抗:“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到時候,我還能讓你的姨媽消失個十個月,你還得感謝我呢!”他壞笑著,趴在了她的身上,薄唇吐出了溫熱的氣息,一個個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她的呼吸開始紊亂,意識也開始消散,這麼多天,麵對他的無數次撫摸,她好像變得敏感了,好像很輕易的就能被他挑逗起來。
可是理智還尚存,她才不能懷他的孩子!
“你別這樣,你還是戴套吧,你戴上吧。”
“我不。”他還反倒耍起無賴來了,“想要我戴啊,我就不戴。”
說完,他不緊不慢的吻著她的脖子,她的鎖骨,然後從鎖骨往下慢慢的移,解開了她的衣服,將她的內衣往上一推,炙熱的大掌揉搓著她胸前的柔軟。
她的渾身都酥麻了起來,甚至開始輕輕的顫栗,緊緊的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他覺得自己的前戲做得已經夠多了,然後這才拉下了她的底褲,緩緩的一點點擠進去,不像平時直接粗暴的進去。
她雖然每次都不說,也不叫,但是手都會緊緊的掐著被子,一臉痛苦。
這一次,緩慢的進入,她雖然也是緊皺著眉頭,可是臉上沒有了以往的痛楚,反倒多了幾分紅暈。
“我覺得不戴套,舒服多了,水特別多,特別緊,很燙,我感覺我都要融化了。”他一邊輕輕動作,由慢到快,耳邊還在調情一般的說著下流之話。
季意的臉越來越紅,紅的快要爆炸了。
他是故意跟她做對是吧?
她真他媽後悔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