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氣急敗壞的罵道。
他不是男人?他要真的不是顧忌到自己是個男人不能動手打女人,他TM早就把冉清纓給幾巴掌打死了!
“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你跟季小姐的事情我是知道,我也不介意啊,我。。。”冉清纓語無倫次的解釋,甚至眼睛裏已經迸出了淚花,簡直哭得我見猶憐。
可惜,顧弋的心是石頭做的,他沒有半點動容。
“你愛玩女人可以,但別TM玩的人盡皆知,現在,顧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這是顧父第一次爆粗口,足以說明,他有多生氣。
“誰敢說我顧弋的閑話?”顧弋冷笑,危險陰鷙的眯起了眸子,“也隻有你冉清纓嫌命太長來玩火。”
實際上,今天下午他就封鎖了消息,將那些新聞全都清光。
等過幾天,這件事就會消停下去。
“弋,真的不是我!”冉清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個勁兒的搖著頭。
顧弋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不想再看冉清纓一眼。
“我要跟她取消婚約。”顧弋站的筆直,麵無表情的看著眾人,語氣十分厭惡:“是通知,不是征求意見,我管她是不是冉易國的掌上明珠,在我顧弋這就是一堆狗-屎!”
“混賬!你說取消就取消?!”一直沉默的顧老爺子終於發聲。
冉清纓的眼角猛抽,眼淚也瞬間凝固了,腦子瞬間嗡嗡作響,她慌亂的爬了起來,去拉顧弋的褲腳,卑微的祈求:“弋,別這樣,別不要我,求你了。”
顧弋被她這麼一碰,臉上的厭惡瞬間更深,毫不憐惜的一腳將她踢開。
冉清纓哪裏還有什麼理智可言,又爬起來,哭得淚眼婆娑,死死的攥著顧弋,“對不起,我不該做這件事,我就是生氣嫉妒啊,憑什麼季意就能呆在你身邊,她難道不是小三兒嗎?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憑什麼她就能跟你一起吃飯跟你親近,而我就不可以!從四年前開始,她就開始不要臉的纏著你,我隻是做了一個未婚妻該做的,我有錯嗎?!”
不打自招。
除了顧弋,瞬間讓在座的所有人一怔。
他自始自終就清楚是冉清纓幹的。
隻是聽她這話,他突然間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原來冉清纓一開始就認識季意。
那麼那個錄音筆也是她搞的鬼了?!
瞬間又怒火攻心,渾身的血液開始倒流,他這一次卯足了勁兒的把她踹開,冉清纓瞬間飛了出去,撞在了桌角,眼睛一白昏了過去,地上開始暈染出血光。
顧家人有些慌,立馬派人送冉清纓去了醫院。
“想讓我娶冉清纓?下輩子都不可能!”
哪怕是冉清纓血流成了河,他都沒有絲毫的動容,從頭到尾都是狠戾冷血無情。
他當眾宣下誓言,那麼堅定嚴肅。
轉身想要離去,顧母突然間喊了一聲:“你不娶她,難道還想娶季意那個女人?”
顧弋的腳步瞬間一頓,他一開始沉默了。
可是愣了片刻過後,直接堅定不移的喊:“是,我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