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3月11日的下午,3月12日洗鵬飛依然癡癡地在財務部坐了一天,蘇文不走,他也不走,去衛生間都是跟蘇文保持著同步。冼少總裁還是很知道克製自己,保持形象,所以沒跟進女衛生間去。
蘇文在電話裏沒有把這件事情都告訴韓翔,一來是怕韓翔擔心,二來也怕韓翔去找冼鵬飛的麻煩,海天集團資金雄厚,不是韓翔這樣的老百姓能惹得起的,蘇文心中有數,如果少總裁有更過分的行為的話,她就立即辭職,離開海天集團。
眼前最要緊的事情卻是韓翔那裏,就算韓翔被撈出來,京澤物業的工作也該是沒有了,勞艱巨雖然是她蘇文的表姐夫,但是也不會留用一個殺人嫌疑犯做員工。
蘇文認為,她至少要保證跟韓翔的生活有吃有穿,所以海天的工作能不辭就先做著好了。
在韓翔的被抓之前,蘇文原本計劃好了,這個星期六休息的時候,就去醫院把節育環摘了,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為自己心愛的男人生一個孩子,延續他的後代。蘇文知道自己年齡不小了,已經錯過了女人的最佳生育年齡,要給韓翔生孩子,還是盡早為好。
剛才韓翔在電話裏說,過一段時間後就能重聚,蘇文心想這樣正好,摘環後需要杜絕房事靜養一段時間,等韓翔回到她身邊時,不會耽誤韓翔的需要。
……
3月13日清晨,住在雙水岸一期的公安局副局長吳文樹照常到小區的健身器械那裏做晨練。
長期的辦公室工作導致了吳副局長的身體發了福,身體素質也隨之下降了許多,如今吳副局長單杠引體向上最多隻能做兩個,雙杠支撐已經做不出來了,遠遠不複年輕時身手的矯健。妻子胡瓊對吳副局長的大肚腩也失去了興趣,再也沒有了新婚時旦旦而伐的激情。
最近兩年來,吳副局長和他的妻子已經鮮有房事,吳副局長對妻子的生理需求很是了解,縱然是他年輕時,每夜三次都喂不飽胡醫生,那時候胡瓊總是讓吳文樹每天早晨揉著腰起床,而時至今日,胡醫生竟然也很少向他索要公糧了,總是過個十天半個月的,才會偶爾摩擦出一次小小的火花,導致胡醫生騎上吳副局長的身體,而平時大多數的夜晚裏,夫妻兩人都是各睡各的,不在一間臥室。吳副局長的家是三室兩廳的戶型,三間臥室正好三個人用了。
昨夜吳副局長忽然心血來潮,想要享受一下胡醫生的身子,就去敲了妻子的房門,結果被胡醫生告知是在行經期間,不過胡醫生還是很盡妻子的義務,躡手躡腳地跑到了丈夫的臥室,脫了睡衣,胡醫生穿著丁字褲手嘴並用,讓吳副局長釋放了一下積鬱的欲望。
吳副局長自然不知道,在此之前妻子在她的臥室裏鎖起了房門,跟網上的一個小鮮肉正在視頻,正是欲望濃鬱之時。
吳副局長隻是感歎自己青春不再,難以吸引妻子了,不過話說回來,妻子的身體對他也沒了什麼新鮮的刺激,就算是胡醫生用舌刷撫他那最敏感的地帶時,他也是想著方菲的臉才到達了顫栗的巔峰,把一灘粘稠射進了妻子的嘴裏。
吳副局長搖了搖頭,驅散了老夫老妻之間的幸與不幸,不論如何,保持一個健康的身體是很有必要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何況吳副局長做夢都想要進步。前段日子龔書記如果真的死了,那麼吳副局長此時應該已經被扶正了。
吳副局長用力跳起,同時雙臂用力一撐,他就撐在了雙杠之上,他屏住了呼吸,雙臂開始慢慢彎曲、再彎曲,身體下沉、再下沉,在他感覺到了胸肌已經張拉完全的時候,他的身體沉到了最低點,該往上撐起了,他努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雙臂開始用力撐,胸腹的肌肉也開始努力收縮,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他現在的身體比20歲的時候重了60多斤,雙臂和胸腹的力量卻比20歲時小了許多。
吳副局長頹然下杠,他忽然覺得自己很丟人,堂堂市公安局副局長,居然把身體搞成了酒囊飯袋的樣子,那次穿最大號的羽絨服都險些拉不上拉鏈,雖然那是女式服裝,可自己又不是鄭海霞的身材,穿不進去實在不該。
吳副局長不由得心生感慨,自己就剩了一個睿智的頭腦了,不過就憑這個腦子,也該爭取早日進步啊。他結束了晨練活動,轉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吳副局長沒有發現也無法發現,在距離體育器械場地不遠的物業辦公樓上,有一雙眼睛正在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