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為自己叫來的人能夠把陳召遠廢掉,可是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情形的時候,趙偉廷徹徹底底傻眼了。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啊。事情不應該這樣發展的。
在找上陳召遠之前,他已經全部都設想好了。自己叫的人會將對方虐得體無完膚,然後對方就如狗一樣的趴在地麵上向自己求饒。
可是,這一切都變了。變得讓他手足無措。
陳召遠掃了那兩名壯漢一眼,然後眯起眼睛看向趙偉廷說道:“接下來就輪到你了吧?”
“你……你想做什麼?”趙偉廷又怒又怕。看著對方藐視的眼神,他的心底莫名的感到發毛,身軀忍不住往後退去,可卻已退無可退,因為他的脊背已經貼在了車門上。
“你說我想做什麼?”陳召遠一臉冷笑地說道:“你不是說我找死嗎?你不是說要廢了我嗎?既然你都找上我了,我若不給你點好處的話,是不是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你,你不要過來。”趙偉廷急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打人是犯法的。我告訴你,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報警了。”
聽到這句話,陳召遠忍不住嗤笑了起來。麻痹的。到底是誰先帶人過來要廢自己的?
“這話聽著可真是可笑。”陳召遠嗤笑了一聲,緊接著伸手便要去拽趙偉廷的衣領,對方欲要打開車門躲進車內,可是還是慢了一拍。
趙偉廷被拽住了衣領,一下子難以動彈了。他憋紅著臉,額頭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嘶怒道:“你特麼放開我?”
“放開你?”陳召遠冷冷一笑。“隻允許你對我動手,不允許我對你動手了?”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
彭!
陳召遠沒有將整句話說完,他直接拽住對方將其整個人往後麵的車子上一撞。
趙偉廷痛叫了一聲,他覺得自己暈頭轉向,甚至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移位了一般,酸痛難受。痛!實在太特麼痛了!
然而,這並沒有完。陳召遠抓住了趙偉廷的頭發,將他的腦門狠狠地扣在了車子前麵的引擎蓋上。隻聽得‘哐’的一聲,車子的引擎蓋微微凹陷了下去,趙偉廷的額頭亦是一片血紅。
“嗷!”趙偉廷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痛叫聲。他心疼自己的愛車,更心疼自己。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嘛。”趙偉廷認慫了。早知道這家夥這麼厲害,當初就不應該招惹的。不。應該再多帶一些人手過來的。他心中那個恨啊。
“錯了?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陳召遠冷冷一笑。再次將他的腦門磕在引擎蓋上。
趙偉廷隻感覺眼前發白,腦袋‘嗡嗡’的作響,整個人有些脫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隨即,陳召遠也鬆手了,任由趙偉廷的身軀從車子前麵的引擎蓋上滾下來,他俯瞰著對方,冷聲道:“以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是是是,我滾我滾我馬上就滾……”事到如今,趙偉廷哪敢說個不字,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連滾帶爬的上了自己那輛奧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