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雲婷氣結地道。之前怎麼就沒看出這家夥這麼的不要臉呢?不是還有一句話這麼說來著,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不過聽著陳召遠如此之說,其實她的心裏還是挺開心。女人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陳召遠笑笑,不再多說什麼了。
金樽會所。臨沂最有檔次的奢華之地。
今晚的宴會是在這裏舉辦的,來參加這個晚宴的大多都是臨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當然,不乏有外來的有身份的大人物。
將車子停好之後,陳召遠隨著雲婷來到了門口。雲婷將邀請函遞給了門口的迎賓。
那名迎賓過目了一下,然後恭敬地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尊貴的雲小姐,裏麵請。”
於是,倆人一同走進了金樽會所。
陳召遠看了雲婷一眼,然後疑惑地問道:“他為什麼隻對你說請而不對我說請呢?”
“因為我有邀請帖,你沒有。”雲婷解釋說道:“他看一眼就知道你是我帶過來的人。一般這樣商業性質的宴會,收到邀請帖的貴賓都可以攜帶人過來,但是一般最多隻能攜帶兩人。”
“這樣啊。”陳召遠若有所思地感慨道:“不愧是久居上流社會的人啊。看來我還真不適合這樣的場合。”
“可是你都已經進來了。”雲婷的眼裏透露出一抹狡黠,頓了頓,她又道:“而且,對於他們所有人來講,你是特殊的人。你與他們不同,但絲毫不輸於他們。”
“這是誇讚嗎?我怎麼聽著像是諷刺呢。”陳召遠說道:“哎。可憐的我,隻不過是你的隨從保鏢而已。”
雲婷突然停下腳步,側過身子,仰起俏臉,雙眸盯看著陳召遠。
陳召遠微微一愣,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疑惑地問道:“你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嗎?或是說,在你看來我也是有魅力很耐看的男人。”
“你還真是不要臉。”雲婷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的譏笑。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她與陳召遠差不了多少。她伸手替陳召遠的領結打正,然後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這是什麼意思?”陳召遠愣住了。“你是故意占我便宜?喂,大小姐,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可是有職業操守的人——”
“你說你是保鏢,但是在我眼裏,你不僅僅是保鏢。”雲婷一本正色地說道。
不僅僅是保鏢?那是什麼?男仆嗎?
陳召遠心裏暗暗想著,不過還真別說,被這個女人挽著胳膊還挺爽的。近距離的接觸,他可以清晰的嗅聞到對方身體的淡淡芬芳。
他們相互挽著,站在一起,看起來還是挺般配的。
“那個人不是雲婷嗎?雲氏集團的雲婷!”
“雲婷挽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是誰啊?貌似沒見過。”
“有趣了。雲婷居然勾搭了一個男人——”
作為雲氏財閥大集團的千金,雲婷一直都是倍受關注的焦點,此時看著她路過,周遭的人頓時燃起了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