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召遠看著這些人用的刀,原來是用一種硬度特別的大的特殊材料製成,難怪能夠輕而易舉地通過安檢,但是除了他也沒有別人關心這些。
陳召遠悄悄留了一柄,他把這幾個劫匪綁了起來,回過頭看著飛機上的眾人都在歡呼雀躍,慶祝劫後餘生,幾個眉清目秀的小空姐看他的時候都是含情脈脈,但是陳召遠卻沒有關心這些,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在旁邊的黃季山更加對陳召遠刮目相看。
“陳召遠是吧,我們交個朋友嗎?”到了下飛機的時候,黃季山向陳召遠拋出橄欖枝。
但是陳召遠卻笑著搖了搖頭。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是算了吧”。
可是誰都不曾想到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還沒有享受大難不死的後福,黃季山就突然口吐白沫,昏倒在地,周圍的人急忙電話的打電話,急救的急救,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黃季山仍舊沒有醒來,隻有一名所謂的專業醫師一直在一旁不斷地逼逼啊,卻遲遲不敢下手去救。
因為他害怕要是沒有救活,黃季山的死的責任就會被推到他的身上,讓他遲遲不敢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陳召遠分開人群,走到黃季山的旁邊,那專業的醫師立馬攔住了他。
“你要幹什麼?像你這種不專業的人士隨意地救治可能會導致患者搶救無效,不治身亡的。”
陳召遠仿佛沒有聽見,摸了摸黃季山的脈博,果斷撬開了黃季山的嘴,摸出了個小瓶子,一解開,一股藥香瞬間彌漫了整個圈子。
他在黃季山的嘴裏放入一個黑色的藥丸。
那所謂的專業醫師更是氣得直跳腳:“完了,你這樣會阻礙病人的呼吸,完了,完了。”
誰知不一會,黃季山卻悠悠地醒了過來。圍觀的眾人一陣驚歎,那個專業醫師羞得麵紅耳赤,在一片噓聲中擠出人群落荒而逃了。
清醒過來的黃季山,看著眼前的陳召遠。
“是你救了我?”
陳召遠點了點頭。
“你有心髒病?”
黃季山一驚道:“你怎麼知道?”
他心中暗歎,想不到陳召遠竟然還懂得醫術。要知道,黃季山對醫術也是小有研究,他知道想要判斷心髒病絕對不是看幾眼就能輕易判斷的,他的小心髒開始狂跳。他明白眼前的陳召遠就是一位醫術大師,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回想起上機前的一切,他明白這一切都是天意和緣分,於是他直接伸出手去道:“可以做我師父,教我醫術嗎?”
陳召遠見到黃季山心這麼誠,加上他的心髒病也挺棘手,於是就答應了。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黃季山和陳召遠認識,而且還叫他師父的理由。
這個時候,黃季山看著陳召遠。
“師父,弟子本來早就想去看看你,但是苦於不知道師父的住處,走吧師父跟著我,去我的家住。”
陳召遠笑了笑。
“如此也好,我還沒有去過你的家呢?”他瞟了一眼張一山和王豔,幾人終於失去之前的囂張氣焰,取而代之的則是惶恐後悔,還有無盡的不甘與怨毒,但是他們知道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在去報複陳召遠了。
陳召遠甩了甩身體,和黃季山走出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