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明顯產生了動搖,但是還是強撐著沒有交代。陳召遠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了。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是不想給彭建國他們再添麻煩陳召遠早就開始折磨這家夥了。
“都說未知的才最恐懼,那我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一會兒我會先從你的耳朵開始,我會把你的左耳扯下來然後塞進你的胃裏。放心,我會把右耳朵留給你聽聲音的。不過我沒有刀隻能是用手扯了,擔待一下。然後是眼睛,既然你不打算交代的話要眼睛也就沒什麼用了。聽說眼睛裏是沒有神經的,是不會冷的,我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想用煙頭試一下。最後是你的嘴,反正你也不打算交代,那你留著嘴和舌頭也就沒什麼用處了。我會把你的舌頭扯出來和嘴唇縫在一起。嘖嘖嘖,那畫麵想想就很美啊!”陳召遠沉浸在自己的描述中無法自拔。
審訊室外的人聽著陳召遠的描述臉已經變得沒有血色了。王欣然更是已經去衛生間吐了。審訊室裏的服務員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褲子下麵已經濕了一片。
小便的騷臭味將陳召遠從自己的幻想中喚醒了過來。他一臉嫌棄的看著服務員,“你以為惡心我就能逃過一劫嗎?”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真的不是壞人啊!我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啊!我有心髒病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啊!”服務員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你不是壞人?我說我也不是壞人,你信嗎?”陳召遠眼神淡漠的說道。
“大哥我真的不是壞人啊!我就是貪小便宜,拿錢辦事的。”服務員已經開始哭訴了,陳召遠沒想到自己隨口這麼一說就差點把這哥們嚇瘋。可能打市長這件事給了他太多光環加成吧。
“拿什麼錢辦什麼事,你交代清楚了或許我可以考慮少拆你幾個零部件。”陳召遠捂著鼻子向後退了幾步捏著鼻子問道。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們天泉會所收到市長大人的消息要舉辦一場晚宴。於是提前幾天就開始安排了。但是市長大人說他宴請的都是高端人士,擔心我們這些服務員檔次太低會讓賓客們不舒服。所以要用他自己的人。”
陳召遠打斷他的敘述問道:“換句話說當天的服務員除了你都是市長欽點的?”這就足以證明市長參與了綁架雲婷!有了這個人的證詞和作證再加上城南舊工廠的證據足以證明市長
“是的。但是我知道那天的人大多非富即貴給的小費一定很多。所以我就多了個心眼,下班以後沒有回家而是偷偷的躲在了更衣室裏等到晚宴開始了才出來的。”
“他們就沒有人發現你嗎?”陳召遠也被這人逗樂了,真是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很小心的,基本上都是背對著他們。他們沒有人懷疑過我。”服務員老實交代幾乎知無不言。
“那為什麼剛剛我問你的時候你不交代呢?”陳召遠問出了最大的疑點。
“因為...”服務員明顯很猶豫。
“想不起來了?要不要我幫你想想?”陳召遠活動了一下身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