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聽我這麼說倒是沒有阻止,不過當我這施展陰陽術的大型符文剛寫好就被他拿了過去。
我見他這樣,開口道:“浪哥你有什麼事情麼?”
“笑話,你這符文寫的倒是不過,不過你現在施展起來怕是還有一定的差距。這樣吧,我今天就虧本一次給你展示下什麼叫真正的陰陽術。”
隻見浪哥說完這話就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扇子開始默默的念誦了起來。
尼瑪,這又拿扇子又陰陽術,知道的他是東北的堂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扶桑人呢。
可是沒有等我問為什麼,就看到浪哥已經用手中的折扇開始激活了那些符文。
他施展出來的陰陽術和朱大當家施展出來的有些不同,雖然用的術式都是一樣的,但是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術式比較靈動,但是朱大當家的術式卻比較霸氣。
想到這裏我突然像是明白了些什麼,同樣的法術要是一個人的心境和性格不同,施展出來的方式和效果也會不同。
就在這時我突然進入到了一個其妙的境界了,在這個境界裏我不斷的回憶自己過往的種種,返現其實我的法術雖然繁雜,但是卻都有一個特點就是隻攻不殺。
即使我施展的法術威力再大,要是我心中沒有必殺之心的話那就根本對對方造不成什麼實質的傷害。
就就在這時,那些回憶突然集體變化了一下。
隻見那些被我製服住的人突然都掙脫了我的術法朝我繼續攻擊。
我知道這時幻境,但是因為太真實,那一次次的攻擊還是讓我深深的感覺到了心驚。
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我終於從那種狀態裏清醒了過來。
浪哥見狀笑道:“笑話你剛剛頓悟道了什麼?”
我見浪哥這麼問,不好意的開口道:“我剛剛是不是打擾你施法了?其實也沒事,就是我發現施法的時候抱著什麼心態那施展出來的法術也會隨之變化。”
浪哥聽了我這話點了點頭道:“這倒是沒有錯,其實我早就想提醒你了,你施法魄力和絕對不足,所以才讓你顯得有些弱雞。笑話你要是細算起來身上可是傳承了好幾個厲害的流派的,之所以你每回都要靠我們這些仙家或者錢老不是因為你手段不行,而是你的心性不夠。”
“那我該怎麼做呢?”
“這個就要靠你自己想了,我現在要正事開始施法了,你可別再頓悟了。”
隻見浪哥說完這話就從新開始實戰起了法術。
過兒大概有十分鍾的時間,我剛剛書寫的那些符文上麵居然都消失了。
浪哥見狀開口道:“笑話,這下可麻煩了。”
“怎麼了?”
“那個會陰陽術的家夥不是咱們想的扶桑人,而是正宗的陰陽術士。”
我聽到浪哥這麼說反而送了口氣,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陰陽術士一般都是遵循天道的,很少有真正的大奸大惡之人。
不過浪哥在看到我的表情之後卻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腦袋道:“笑話,你聽說過陰陽使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