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點的W市已經見不到任何陽光,空中烏雲密布,雷聲密集,此時的W市已經和夜晚相差無幾,響雷趕跑著大街上為數不多的閑人,黑色的白天,震耳的響雷,一場暴雨正慢慢的醞釀著。
路上行人已經稀少和多,一個裹著髒兮兮的黑布道袍披風老人手裏拿著一根不知道什麼材料的棍子,站在早已是紅燈的斑馬線上,望著烏雲翻滾的天空,手指不停的掐算,臉色凝重。
……
“白日陰雷,卻不見雨,世上又將不平靜,是福是禍就看世人造化咯。”老人望著灰暗天空自言自語道。
“喂!我說,你小子摸了我老人家很久了,摸夠了沒有啊”老人突然冒出了一句奇怪的話。
原來老人前麵站著一個同樣髒兮兮的小孩,隻是那個小孩一隻手插在老人的衣兜裏,一隻手插在老人褲兜裏,正掏什麼東西。
小孩子聽到聲音,頓了一下。
“哦,我看老頭你站在那這麼久,手指不停的抽動,我以為你快擱屁了,所以看看你兜裏有沒有可以貢獻點社會的東西。”小孩抬著頭,睜著大大的滿是真誠眼睛說。不過那兩隻手還是不停的在老人身上摸索著。
老人滿臉慈祥的聽完這話,突然臉色一緊,快速的用手中的棍子朝那小子的腦袋上揮去‘邦’的一聲,小孩子被打到一旁,摔在地上不停抽搐。
“你他媽的小子夠膽啊,掏包(小偷)的我見過,象你這樣光明正大的我還是頭一次見,要不是我老人家心情好,早把你剁吧剁吧喂狗了,給我滾,還不滾等我剁你啊”老人轉變的速度還真是快,不過那小孩子更快,剛才還抽搐嚴重的他,聽到滾字,腳底象抹了油一樣‘咻’就跑了。
“哼!現在的孩子真是的,幸好把幾個銅板藏內褲裏了,要不就……”老人正把手摸上內褲,臉色頓時一緊。
“兔崽子你別跑,還我的錢,……”老人發現內褲裏的錢沒了,馬上轉頭,穿著頂出了N了腳指頭的拖鞋,屁跌屁跌向那個已經跑了不見蹤影的小孩子追去,慢慢消失在空氣中。
一道巨雷在W第一醫院上空閃過,雷光照亮了整個醫院。
醫院婦科室,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肥胖女性悠閑的翹著粗腿,磨著腳趾甲。對對麵同樣穿白大褂,但是明顯苗條N多的在看雜誌的女的說。
“我說,這天氣還真怪,天氣預報上明明說晴天,可是從早上9點開始一直烏雲打雷到現在也沒見下雨,害的我和副院長的約會隻好取消,……對了,那個1點送來的那個孕婦生了沒有啊,現在都快5點了,還不生就出人命了。”胖女人說完換了一隻腳繼續磨。
“就你還和副院長約會,切!死肥豬”對麵女的心裏不爽的罵著,但是嘴上卻不敢怎麼說,誰叫別人是院長的侄女。
“哦!還沒生呢,剛才幾個護士還換了班呢”對麵的護士翻了一頁雜誌說道。
沒等對麵接話,門外跑進一個護士,氣喘籲籲的闖進來說。
“花姐不好了,那個孕婦好像快不行了,蔡醫生叫你快去叫院長,晚了就來不及了”闖進來那個護士一口氣說完這段話,正使勁的喘氣。
胖女人當然知道嚴重性,連忙穿上鞋子,往院長室跑去。
產房外麵一個身高1.74穿著皺皺的西裝,頭發象雜草堆一樣的中年男子,走來走去臉色焦急,腳下一地的煙屁股,旁邊一個護士不停的安慰。
“為什麼,為什麼,都進去快5個小時了,怎麼辦,怎麼辦”中年人又扔下一個煙屁股,聽著裏麵已經非常嘶啞的叫聲,心裏越來越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