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是我思想齷齪了。顧之遠沒有想要宣泄肉欲,他隻是想要把我當傭人使喚一下而已。
我尷尬地吐了吐舌,訕訕地靠過去替他解開了扣子和領帶,手伸到褲子的扣子位置時,卻不好意思地停了下來。
察覺到我動作的停滯,顧之遠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說:“怎麼,不敢碰了?”
臥槽!挑釁我!
我眉尾一挑,奸笑著說:“顧少,你忘了姑娘我以前是幹嘛的了?我可是外圍女,脫個褲子算什麼!”
他勾起嘴角,好笑地說:“是外圍女沒錯,不過是個被我破了雛兒的外圍女。就你這種男人的身體都沒見過幾個的外圍女,別再強行冒充老司機了好嗎?丟你同行的臉。”
臥槽!挑釁我不算,還小瞧我!
“顧之遠,你成功激起我的求勝欲了。我他媽現在不但要脫你的外褲,我還要脫你的內褲!”
這女人耍起流氓來,可不比男人差。
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舌尖來回勾住,癢得他的皮膚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我得意地揚起嘴角,呢喃道:“怎麼樣?服不服?”
他眼神迷離,性感地說:“小妖精,居然敢勾引我?很好,我會讓你知道錯的。”
說完,他一把打橫抱起我走向臥室。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經曆了一場“血雨腥風”、“電閃雷鳴”、“排山倒海”式的“肉搏戰”。
“怎麼樣,服不服?”他沙啞著聲音問我。
這個幼稚鬼,今天表現得異常“神勇”,居然是對我那句“服不服”耿耿於懷。
我像一條沒有生氣的死魚一樣平躺著,渾身如同經過一場暴風雨的碾壓一般無力,虛弱地說:“我的大少爺,至於麼?姑娘我都快要被你給弄散架了……”
他側過身托著頭,一臉神清氣爽地說:“至於。難道你以前的那些顧客沒有告訴你,千萬不要挑戰男人的尊嚴?”
“冤枉啊,我幾時挑戰過你男人的尊嚴了?”我欲哭無淚地說,還假模假式地揩了揩眼角的淚,然而那裏幹得像是經曆了大旱一樣,沒有半分濕意。
顧之遠淺淺一笑,帥氣的五官在經過一場激烈的性愛之後沁出一層薄薄的的汗,有種陽剛之力。他對我說:“挑戰男人在床上的主導地位,就是在挑戰男人的尊嚴。陸安然,你是越來越不正經了,跟誰學的?”
我沒心沒肺地扯開嘴角,說:“你呀!”
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讓我哭過,讓我氣過,讓我挺直脊背趾高氣昂過,還讓我恨得咬牙切齒過。
他垂下眼皮,一副慵懶的模樣,說:“老規矩,床也上了,愛也做了。我再睜開眼時,不想看到你在我麵前。”
“……”
我還以為我跟他的關係親近了一些,他現在已經不會每次都對與阮婉玉有關的事小題大做了,所以我偶爾會得寸進尺的放肆一下。就在剛剛,我還借著顧老爺子的手趕走了阮婉玉,他依然沒有對我怎麼樣,所以我想當然的認為自己沒有被厭惡了。可是我錯了,他隻是從冰塊臉換成了溫和臉,出口的,卻還是對我從上到下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