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去樓頂乘涼的時候,碰到牆上擦傷的!”羅宇楓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
淩思思會意地點了點頭,見他臉色很是驚恐,忍不住撲哧一笑,道:“好啦!不用擔心我了!好好去睡覺吧!”
羅宇楓深情地看著她,癡癡地點頭道:“是!”
淩思思溫柔一笑,當下便動身回屋而去……
羅宇楓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心情很是沉重,佇立了片刻,才轉身回到臥室。
次日一早,羅宇楓開著車把淩思思送到音樂學院後,就獨自一人開著車隨意地在大學城周圍遊蕩。現在除了做淩思思的保鏢之外,羅宇楓也無事可做,不在淩思思身邊時,就會感到孤獨寂寞,在他心裏,已是深深眷戀上了淩思思,看不到淩思思,就萬分的想念她。
行駛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外麵上班的,做生意的人匆匆忙忙的奔行著,羅宇楓心裏其實也很是羨慕,羨慕那種充實忙碌的生活,對照自己,不禁暗自思索道:“我是不是應該再找一份工作,讓我的生活更加充實起來?”
羅宇楓想讓生活充實起來,一是不想讓心靈空虛,二來就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在幻想中的將來配得上淩思思。
一天下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轉了一圈又一圈,羅宇楓都在猶豫著要不要再找份工作,同時也沉思著要不要去做一名演員,隻待淩思思放學回家後,就給她說說,聽她的意見。
夏末秋初的天氣,說變就變,讓人難以預及,傍晚時分,天上忽然出現了陰雲,越來越密,儼然要下雨的節奏,在陰雲密布之下,整個北京城被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中。
羅宇楓見狀,當下便開著車直奔向音樂學院而去,不一會兒,就聽天上響起了雷聲,繼而便落下了豆大的雨點,大雨瞬間席卷而來,嘩嘩啦啦衝洗著熱騰騰的柏油馬路,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和車輛都匆忙往家裏趕去,不想被大雨淋成落湯雞。
羅宇楓看著街道上飛速行駛的車輛和狂奔的人群,倒不敢開快了,當即便放慢了速度,緩緩朝音樂學院駛去,然而來到一處陰暗無人的拐角處時,卻發現兩輛車圍了上來,擋住了去路。
見狀,羅宇楓臉色一沉,暗自沉思道:“這是什麼情況,我在北京又不認識什麼人?他們幹嘛擋著我?”
心裏一邊思索著,羅宇楓停下了車,打量著麵前兩輛車裏的情況……
片刻後,隻見兩輛車裏接連走下來了8個人,個個手裏拿著砍刀,或者鋼管,為首的那個人正是之前在酒吧阻攔羅宇楓的那老板梁興,隻見他麵帶陰冷之色,握著砍刀扛在肩膀上,帶著身邊眾人氣勢洶洶地朝羅宇楓的車走來。
羅宇楓見勢,微微皺了皺眉,繼而便是一臉的冷漠厭惡之色,倒並沒有恐懼之色,當即便走下了車,看著梁興冷聲道:“梁興!你想幹什麼?”
梁興冷哼了一聲,陰沉著臉道:“羅宇楓!你說我們想幹什麼?當然是找你算賬了!你打傷了我的弟兄,就想什麼事都沒有嗎?”
羅宇楓冷笑了一聲,道:“我隻是出於無奈才動手的,你如果不挑事,我又怎會打你們呢?前天的事就當是一個誤會罷了,我看就這麼算了吧,我們還是誰也不認識誰!”
“草!你說的倒好聽!你以為我們就是這麼好欺負的嗎?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頓,我就讓我的名字倒過來!”梁興身邊一男子厲聲喝道,他正是前日想要抓淩思思被羅宇楓痛打的那人。
羅宇楓不屑地瞅著他笑了笑,道:“你們又是何必呢?一點小事,還要大動幹戈,對付我一個人用得著8個人拿著家夥嗎?現在雨這麼大,我不想跟你們糾纏了!我還有事!”
“羅宇楓!你走得了嗎?”梁興怒視著羅宇楓吼了一聲,當下便揮著砍刀朝羅宇楓衝去,他身旁眾人也跟著他揮著鋼管和砍刀,紛紛朝羅宇楓衝去,不過拿著砍刀的幾個人都是用刀背對著羅宇楓,他們倒擔心出了人命。
羅宇楓靜靜地站在原地,眯著眼睛,麵色凝重地盯著梁興眾人,頓了頓後,猛然間如幻影一般,飛速衝上去,衝到梁興麵前,接著便迅速抓著了他握著砍刀的手腕,另一隻手握著他的胳膊緊緊一掐,很輕鬆地奪過了他手裏的砍刀。
這兔起鶻落間,梁興根本就沒來得及出手阻擋,一來是他沒想到羅宇楓出手會如此迅捷有力,二來是下著大雨,他也看的不是太清楚,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羅宇楓已經搶過了他手裏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