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下來……求求你們……放開我……我沒有同意做試驗的……”
試驗台上的身材嬌好的女孩已經喊破了喉嚨,而實驗室裏的那些白大褂卻沒有一絲的憐憫,甚至連多餘的一個眼神都沒有落到實驗台上的女孩身上。他們的眼睛都緊緊地盯著電腦屏幕上那一連串跳動的數據上。
“還有力氣喊,加大電量。”一個白大褂聲音不帶絲毫感情色彩地說道。眼底是冷漠與對試驗的執著。
“是。”另一個白大褂手指在鍵盤上跳動了幾下。一臉的興奮,如果實驗成功的話,管它末世還是和平年代,都是一件興奮人心的事情。這就是科學工作者為什麼會讓人稱之為瘋子的原因。
“啊——”
實驗台上的女孩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喊。除了劇烈的吼叫和呻吟,她已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想哀求都做不到了。
有時候人會說,死是一樣奢求東西,就好比現在在試驗台上的劉寧寧。
躺在實驗台上的女孩赤裸的身上插滿了粗粗細細的管子,而這些管子此時正在源源不斷地給她的身體傳送著電流,這種疼痛已經超出了人類能夠忍受的極限。
這些痛苦,當然不會是劉寧寧自找的。她是讓人給送上門來做實驗品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與她相處了整整五年的男友,不,現在應該說是前男友,現在他可是基地二把手陳規的女兒陳寶寶的男友,在基地說的上話的人。這還是這些白大褂在聊天時當笑話一樣說出來的。
前女友的身份,可惜沒能幫到劉寧寧一分,反而是她被當垃圾一樣送上試驗台上的原因。二人從開始就沒正式在一起過,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和平分手自己也不是不會同意,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疼痛讓劉寧寧忘記了思考。
看著還在掙紮的女孩,第一個開口說話的白大褂皺了皺眉頭,冷冷開口,“電量調到最大。”
“是。”一直在電腦前緊盯數據的白大褂手指再次抬起,一串字符敲擊後,按下了回車。
“啊!”實驗台上的女孩發出了一聲尖銳而短促的叫喊,便再無聲息了。
“嘀——”實驗儀器發出了無限拉長的響聲,電腦屏幕上那些跳動的曲線此刻也成為了一條直線。白大褂就直接斷掉了電源,現在這可是寶貴資源。少浪費一些是一些。
“又一個,實驗失敗。”白大褂麵無表情的說道,仿佛死了一個女孩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走吧,進行下一個實驗。”領頭的人帶著這一群白大褂去了下一個實驗室,沒有人回頭多看一眼死在了實驗台的女孩。如果他們在堅持一分鍾,給少女做一下心髒複蘇。所有的事情就會不一樣。
人說人在死後三分鍾內靈魂會回憶自己的一生過往,由老天決定下輩子的去處。
在2130年,世界上多個政府聯合出台了一項政策,出生無人收養的孩子,可以免費得到國家贈予的十五年培養計劃,生活、教育、住處都由國家給予,這期間不收取任何費用,但一到十六歲生日後就得馬上出去自己找事做,找房子住。國家不會在給予任何一分錢。
劉寧寧也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誰,出生不到一個小時,她被人丟到國家福保院的門口,第一次,三天收養時間內,身體素質偏差的她,無人問津。在五歲第二次的收養機會麵前,她的可愛、懂事,讓一戶人家看中。等待三天後正式辦理收養手續,這期間同伴們的冷嘲熱諷,劉寧寧都因為馬上到來的幸福不與計較。最後一天的晚上,孤兒中的大公主苗雪蓮找到了劉寧寧,與她說了一堆祝福的話,劉寧寧畢競還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哪裏會想到別的,隻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好朋友,好朋友拿出一個很香的麵包,說是與她話別的禮物,讓已經二天沒吃東西的劉寧寧很是感動。和著水吃下了這個讓她失去幸福生活機會的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