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嗎?”於皇走回桌子前坐下看向林若雪笑道。
林若雪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樣把他們往死裏得罪,這樣真的好嗎?”
“飽了就走吧。”於皇靜靜的道“有些人,你是不能跟他們講道理的,你跟他們講道理也是講不通的,隻有你的拳頭夠硬,把他們打怕了,他們才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是嗎?”林若雪淡笑道“但是我看來,不管是宏遠集團的葉宏遠或者伏虎堂的薛青山,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吧。”
“就因為他們不是簡單的人物,我相信他們不會輕易找我麻煩。”說完於皇眼神微冷,若有所思的接著說道“他們不來找我麻煩也好,但是來了,我也不是怕麻煩的人。”
林若雪點了點頭,似乎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男人了。
、、、、、、宏遠集團、、、、、、
葉宏遠看著自己的兒子躺在沙發上呻吟,心裏也是十分捉急,到目前為止,在淮東市大大小小的醫院都看遍了,就是不能把葉少輝的手給接好。
“看來,隻能去京城了,那邊的醫療設施比較齊全。”葉宏遠喃喃的說完對著房間裏的一名六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說道“忠伯,麻煩你幫我安排一下,送犬子到京城找最好的醫療機構,無比要將犬子的手給接回來。”
名位忠伯的中年人點頭應道“好的老板,我這就去安排。”
“爸,我這手還能好嗎?”
葉少輝看想葉宏遠邊呻吟邊問道。
“你放心吧,會沒事的,京城那邊大國手很多。”葉宏遠點頭應道“實在不行,就隻能用那個方法了。”
“爸,你現在就讓我用那個方法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太疼了,每天晚上睡覺一翻身輕輕碰到都會疼的厲害。”葉少輝忽然跪在葉宏遠麵前說道。
“你先別急,那種東西,副作用太大了,能不用還是不要用,現在正逐步完善,等結果出來後,一切都不一樣了,到時候你想找誰的麻煩都可以找誰的麻煩,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現在你給我好好的聽從忠伯的安排,好好把傷養好!”葉宏遠看這葉少輝靜靜的說道。
“我知道了爸。”
見到葉宏遠馬上要發火,葉少輝連忙點頭答應。
、、、、、、伏虎堂、、、、、、
砰、、、、、、
薛青山將上好的陶瓷茶杯朝薛石麵前砸了下去,怒道“你個逆子!我當初是怎麼跟你說的?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吧?為什麼我當初還帶著你過去跟人家道歉示好?混蛋,你要是把我的計劃給毀了,看我饒不了你!”
“爸,你那計劃到底是什麼,還有,你那個計劃跟興業幫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們每次見到他們的人都要躲得遠遠的,像是我們害怕他們什麼一樣,我們是黑社會,講究的是熱血,你讓我們下麵的小弟怎麼看我?”薛石不甘示弱的站直身子喊道。
“逆子,你還不知道錯誤?”
薛青山越說越氣,上前一巴掌拍在薛石的臉上大罵道“你以為別人是那麼好欺負的?你想過沒有?興業幫是怎麼起來的?當初的青山幫在淮東市勢力不比我們現在小吧!他們一個晚上就被興業幫給滅了,這說明什麼?”
“能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