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醒醒!起床了!”
張吉祥睜開雙眼,不知咋麼了?會躺在一戶人家的床上,在夢中,似乎像是做了一場夢。
房中的一切,是真實的,真實的擺設,真實的人。
“快起床吧!孩子,你爹爹喊你呢”床前站著一位穿藍色褂子的中年婦女,朝她大聲叫嚷道,
“這是哪?我在哪?”張吉祥朝後縮了縮身體,吃驚地睜大眼,怔怔地望著中年婦女問,
“啊!我可憐的孩子,這是你家,我的孩子,吉祥,昨天你和莫家少爺莫凡打架,從戲台子摔下來,還沒好嗎?沒摔壞吧”中年婦女慈祥的看著說,
這孩子,從小讓我慣壞了,大名叫張吉祥,小名叫吉祥,隻因為是家中的唯一男孩,我和你的兩個姐姐寵著你。你不務正業,上房揭瓦,最生氣的,讓人不能容忍的,經常打架生事,和莫家少爺莫凡打架,打了個難解難分,被莫凡算計,引誘躲閃,踩在一處事先砍斷的戲台上的一塊木板上,摔了下來,暈了過去,幸好沒有什麼大損傷,隻是摔疼了屁股。我和你爹爹商量過,再不能讓你這樣下去了,你要學些本事,然後隨你爹爹的麒麟隊,去鍛煉鍛煉。
張吉祥記的在遊覽莫高窟,觀看壁畫,跟壁畫上的仙女們一起翩翩起舞,跳著,跳著朝前一跌,倒在一處四周黑漆漆的地方,爬起來向前摸著走,遇見誰了?和誰打架了?記憶模模糊糊,隱隱約約,然後,進了一戶人家,來到這家的床前,上去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被叫醒後才知道身處張家莊一大戶人家裏,張莊主是富戶人家,是好心人啊!多虧他們,可是不知咋回事,他們把我當成了他們的孩子,我原來是一名少男,名叫:張吉祥,小名叫:吉祥,父母雙亡,難道是我的母親,來看我了,這位中年婦女,長相也不象我的母親,更可怕的是被他們認錯人了,當成了他們的孩子,可是,奇怪的是姓名都一樣,都叫:張吉祥,小名叫吉祥,咋會這樣呢?不過,我是男孩,應該是位美男子,我是不是麵容長得和他們的兒子像一點,被認錯了,產生了誤會。
“兒子,快起床!跟我走吧!”房門被推開了,進來一位健壯的中年男子喊到,這時進來的中年男子,長得也不象我父親,應該是張吉祥的爹爹,張莊主吧,他認錯人了,把我認成他的孩子了,我應該告訴他們,不能欺騙他們。
“我不是你們的孩子,張吉祥,我不叫,張吉祥,你們認錯人了,我應該叫,張吉祥,亂七八糟的,咋會說不清呢”我爭辯道。
“胡說什麼,別淘氣打架了,你看都摔成啥樣子了,還淘氣,快起床吧,我家以販運貨物為生,經過五年的拚搏,才發展壯大,成立了一隊龐大的麒麟馱隊,不容易啊!你現在長大了,我將來老了,幹不動時,你就會繼承家業,你現在這樣不行,你要先跟爹爹學習如何趕麒麟”中年男子皺起眉頭說
“吉祥,乖孩子,快起床,別偷懶了,我幫你”中年婦女微笑著說完,拿起一件男孩穿的衣服,上前幫我穿起來。
這孩子,調皮淘氣的很,扒高上低,玩貓逗狗,打架生非,不務正業,不愛學習,不愛幹活,一說讓幹活,就避尖抹滑,想歪注意,找理由,找借口,逃辟幹活,這樣下去咋行呢!三天不打,翻牆揭瓦,現在靠我們養活,長大了咋辦,不吃點苦,學點本事,將來我們老了,他咋辦!我們咋辦!還靠他養老呢!還靠他繼承家業呢。
我四下望望感到有點不對,這裏的桌子,以及建築結構,人穿的衣服,還有我穿的衣服,就象我在風景畫裏,看到的奇特民族風格的畫,穿的樣式,是不是我們在拍電影?不象在拍電影!拍電影應該有攝影,燈光,導演等,這裏沒有,那麼這是?周圍的房屋,建築,屋內的擺設,人們的穿著,打扮,奇特民族式樣,我這個現代人,咋到了這裏,是不是到了畫裏,我是咋進來的,難道隨著的仙女走進了畫裏,從畫走了進來,成了畫中的人,我將要生活在畫裏,我在做夢吧,我掐了一下大腿,很痛很痛,不是做夢,不知是咋回事,還能不能回去?用什麼方法,能回到我生活的地方,遇到這種情況,隻有聽天由命,認命運安排吧,我能說什麼呢?解釋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的,是不是他們想兒子,想的糊塗了,那他們的兒子,到哪裏去了,是不是出去了,等他們的孩子回來,我離開就是了。我不知咋回事,來到了這陌生的環境,誰也不認識,我感到茫然,我這是不是在夢中呢,象夢又不是夢。飛天,你在哪裏?我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裏,為了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讓他們高興,有個立身之處,隻有暫時當他們的兒子吧,這中年男子就是我的臨時父親,中年婦女就是我的臨時母親,隻有順著他們的意念行事,我的日子才好過,走一步算一步吧,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也習慣他們叫我:吉祥,習慣成了他們的兒子,過著生活。有時靜下心來,也想回到現代去,就是不知用什麼方法回去,飛天到哪去了,如果飛天發現找不到我,一定會著急,會來找我,找到我,我就可以回去了,飛天你在哪裏,快來啊,快來救救我,我也想你,唉,隻有出現奇跡,飛天如果能在我的身邊,那就太好了,我就不害怕了,我也有可能,可以回去了,如果我從夢中醒來,就能見到我的愛人飛天了,但不知何時才能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