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祥想到,不殺人,沒有足夠的錢,沒錢買不到治病的藥,沒有藥,飛天的病咋能治好,藥也快買齊了.這樣吧,治好飛天的病,以後我一定再也不殺人了.
“將軍,怪事,天大的怪事,放進雪豹籠的那位姑娘,不但沒被雪豹吃掉,原先凶惡的雪豹變的溫順了,雪豹還聽那位姑娘的話,與那位姑娘玩耍呢”一名壯年傭人匆匆進來驚呼道。
“什麼?她還沒被雪豹吃掉!去把她帶來,我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張吉祥道,昨天,我在外麵碰到那位姑娘,麵貌醜陋,鬼計多端,用迷藥“香魂散”把我的手下,迷倒動彈不得,還要害我,幸虧我識破她的詭計,把她抓住,喂我那三天未吃食物的雪豹,可不知她用什麼魔法,把雪豹製服了,我那隻雪豹,在深山裏,呆了一年,變的非常凶狠,野性十足,我把雪豹關在碗口粗得鐵籠裏,遠遠望去,雪豹的樣子使人不寒而憟,平時傭人,不敢靠近,在十米以外,扔者喂食,今天,咋樣了,不但沒被雪豹吃了,原先凶惡的雪豹變的溫順了,真不可思議。
沒多久,傭人手中推搡著一位姑娘到了麵前。
“將軍,人已帶到”傭人鬆開她道。
“你就是昨天的那位醜女,啊!真沒想到,你不但變美了,你還有這種本事”張吉祥說道。
姑娘不說話,冷冷地瞪著。
張吉祥突然上前,生氣地抓住她的發絲,用力拉扯,那位姑娘痛的哭了起來,張吉祥臉部越來越猙獰,姑娘快要痛死了。
張吉祥因為在戰爭中,臉部被敵人砍了一刀受傷,使麵目可憎,頭部也受到震蕩,留下後遺症,一定時間,頭痛發作,會痛的要命,煩躁,狂妄,吼叫,象發瘋一樣,撕裂,毀滅周圍的一切,時常屋中的一切,被摧殘的四分五裂,東一塊,西一塊,沒有一樣完好的,屋裏到處是碎片,飛舞的木渣,仆人不敢到麵前,怕受到傷害,躲到遠遠的地方,把這種痛苦通過破壞物品,發泄完,平靜下來,才會慢慢好。
張吉祥看起來不對勁,十分痛苦,怒吼著,雙手緊緊的捏住姑娘的脖子,象要把姑娘弄死似。
完了,我喘不上氣,我的命將喪此地,我還年輕,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我的使命沒有完成,我家在月牙泉山莊,是莫高的女兒,名叫莫香音,小名叫香音,因身體柔弱,受到家人的嗬護和寵愛,我沒有養成嬌縱的脾氣,知道大家對我好,我也用溫柔善良而回報大家,莊內的人從上到下都喜歡我,更加小心翼翼地愛護我。當我聽到兄弟姐妹們,談到敦煌遺書,經卷,絹畫,被肆意搶奪,毀壞,變賣,而無人出麵嗬護,我就感到氣憤和歎惜,那些敦煌遺書,經書,絹畫,都是祖先留下的寶貝,是敦煌的寶貝,我是敦煌人,更應該保護,不能讓這些敦煌寶貝流失,損壞。可惜我不是男兒之身,我一個嬌弱的美麗女子,不會武功,沒有防身之術,咋管這些事呢?想管有無能力,那些武藝高強的狹義男兒,都到哪去了!這可咋辦?不能這樣下去,我會想辦法,去奪敦煌的寶貝,對了!我要用我家祖傳的寶貝,香魂散和人皮麵具,香魂散隻要聞一點,無論再高武功的人都會不省人事,動彈不得。人皮麵具貼在臉上,想變成什麼樣的人,就象什麼樣的人,不管變成男人的臉,老人的臉,小孩的臉都可以,有這兩件寶貝助我,我就可以出去,不怕壞人,把敦煌的寶貝搶回來。
我偷偷出了山莊,到將軍府,聽說那裏有敦煌寶貝的線索,去查找一下線索。可是剛到那裏被發現,抓了起來,將軍以為我是壞人,把我關到雪豹籠裏,讓雪豹吃了我,可是雪豹被我製服了。這醜陋的將軍,感到奇怪,提審我時,將軍好象什麼病發作,變的象野獸一樣,要撕碎我,把我吃了似的,這下完了,我隻有閉住眼睛,等死了。
每當我心中害怕時,為了安撫自己,我都會輕輕低唱,一聽到我的歌聲,將軍的臉漸漸平和下來,手軟了,張吉祥鬆開了用力拉扯發絲的手,我於是就一遍一遍的唱歌,張吉祥神誌不清,慢慢閉上了眼睛,我看到張吉祥快要睡覺了,這是個好機會,可以乘機詢問敦煌寶貝在那裏。
“將軍,快告訴我,你心中的秘密,敦煌絹畫,和敦煌藏經,現在藏在哪裏?”我輕聲慢慢問道,
“我藏在三危山峭壁地宮的壁洞裏了”張吉祥在夢中喃喃道,說完翻了個身,又睡了。
香音到了三危山峭壁,找到地宮,找到壁洞,發現裏麵有人翻過的痕跡,敦煌藏經和敦煌絹畫,已經被人拿走了。
張吉祥掙開雙眼,睡了好長好長一覺,渾身舒服極了,自從受傷後,每隔一段時間,頭痛的難受,就象要爆炸了,控製不自己。每次都要攻擊周圍的一切,破壞東西,身體才能逐漸舒服,這次為什麼,沒有攻擊別人,好象聽見她唱歌,被她的歌聲陶醉,她的的歌聲,好象有種香甜,一陣陣傳來磁性濃濃地香味聲音,使我安靜下來,沉穩的進入夢鄉。
張吉祥發現身旁的香音姑娘不見了,不好!我的趕緊把她找回來,她跑了,下一次頭痛咋辦!讓她呆在距這二百公裏的祁連農場,她就跑不掉了。
清早,空氣新鮮,舒暢,淡淡的清草香味,香音醒了,這是哪裏?我又被抓回來了,這好像是個大農場。香音出了門,來到柵欄邊,看到這裏養著許多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