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楚家之後,寧凡七人也走入了熱鬧非凡的街道中,除了寧凡之外,石橫幾人臉上都很沉重,似有著心事。
走了片刻,最終石佑還是忍不住出聲道:“寧凡,你打傷了莫泰,得罪了強大的莫家,我們怎麼辦?”
“此事我有把握。”
寧凡也知道他們擔心的是什麼,也沒解釋,自盀縣中經曆了大大小小的殺戮之後,也見識過了融魂境大修的巨大威力,寧凡自襯打不過,可卻不代表他就會怕,因為他的親人受到了威脅,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寧凡也會去做,大不了,再瘋狂一把!
“別擔心了,我們好不容易相驟,來,找個酒樓一醉方休!”寧凡見石莉幾人愁眉苦臉,不禁也出聲道,笑上淡然散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好!他奶奶的,自從離開家後,我好久沒喝過酒了,去,大醉一場,想他奶奶個熊,大不了一起死,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寧凡的話也引起了石佑的共鳴,隻見石佑一拍腦袋間,也大叫出聲,最後臉上的擔憂愁苦散去,一雙眼珠子溜了溜,也找起了酒店。
“聽寧凡大哥的,水來土擋,火來水淹,明日之事暫且放下,我們與寧凡大哥相遇,本就是緣,走,去放鬆一把!”石空也長老飛揚道,最後也在石依目光閃躲紅著臉間,拉著石依跟隨著石佑跑上前。
石橫與石岩相視一眼,也笑著搖搖頭,他們放下了心中所擔憂的一切,臉上再沒了愁眉苦臉,仿佛回到了石氏中無憂無慮的日子,也走上了前。
劃了劃石莉的鼻子,寧凡輕笑一聲,也拉著臉色紅暈的石莉跟上。
片刻之後,石佑也找到了一家酒樓,一走進去,便叫掌櫃的搬出了十幾瓶烈酒,幾張卓子合上,點了十幾個菜,很是豪氣。
這頓飯,一直吃到夕陽西下,黑夜降臨才結束,到最後更是又叫了十幾瓶烈酒,到最後除了石莉與石依,寧凡等人都醉了,人醉了話就多,思緒便混亂。
石佑最後都瘋了,一把淚一聲嚎苦述著他心中的心酸事,鬧得很是沸騰,若非寧凡點的菜足夠多,酒喝得足夠多,或許掌櫃的早已將他們趕出。
最後寧凡迷迷糊糊間也記得他付了帳,然後被石莉扶上了酒樓上的房間,之後的事,他就不記得了。
當第二天醒起時,已是日上中天了,寧凡一睜開眼,便感到雙眼一陣刺痛,即而也驟然間閉上,等適應光線後,也才緩緩睜開。
大腦有些痛,思緒有些混亂,寧凡坐起,發現他正躺在一張床上,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
“咯吱。”
在寧凡甩頭想恢複一些思緒間,木門也被推開了,石莉端著一盆熱水從外麵走來,推門而入間石莉也看到寧凡已醒來,臉上微紅,也不敢看寧凡,便也端著熱水上前。
“來,洗把臉,洗去酒勁。”石莉將熱水放在床邊的木椅上,便也淋濕了毛巾,擦拭寧凡的臉。
擦完之後,石莉一抬頭便也看到寧凡的目光,立即便慌張躲過,臉紅如熟透的紅蘋果,端著水盆便匆匆忙忙逃也似的走出了房間。
“怎麼回事?”石莉的舉動異常,也令寧凡不解,目露疑惑間,寧凡也再次搖搖頭,思緒運轉,想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片刻之後,寧凡的嘴角直抽,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傳遞而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昨晚講了一夜話,什麼話都敢說那個淫蕩的他,那個抱著……石莉做不良動作的他,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
寧凡感到了不知所措,他臉皮很厚,可發生了這擋子事,也令他感到難以見人,曾經的形象一落千丈,可謂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最後寧凡也喃喃道:“今後,不能再輕易喝酒了……”
雖覺得很難堪,可寧凡還是下了床,洗漱一番穿戴好後,木門也再次被推開,石莉又走了進來。
“咳咳,昨晚之事……”
“別提昨晚,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寧凡本想試著解釋下,可石莉立即便紅著臉咬著唇製止住了寧凡。
“咳咳,那好……”寧凡燦燦一笑,便也試著去拉石莉的手,可石莉卻掙開了,輕歎一聲,寧凡對他昨晚的所做所為也感到不恥與後悔。
“走,今天我要在江南水鄉縣中,安一個家,屬於石氏的家,名為石家!”寧凡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目光變得深邃道。
聽了寧凡的話,石莉也選擇忘記那些讓她又恨又羞之事,也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