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江岸邊上的眾人,在短暫的愣神之後,齊齊爆發了一陣轟鳴的大笑,傳遍了整個港口。
“哈……我就說他是白癡吧……”
“切,還要你說麼,他本就是白癡!”
轟鳴的笑聲之後,是眾人的指指點點,以及笑聲中的嘲諷。
“牛兄,我可提醒過了,你萬不能怪我啊……”夜孤寒麵色無奈,無語地望著江麵上,那頗為狼狽的牛擎天。
“喔!”
牛擎天使命的搖了搖頭,在刺耳的笑聲中,清醒過來。
“這臉丟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牛擎天伸出手掌,摸了摸鼻子間的鮮血,隨後,手掌撐著江麵就要爬起。
“彭!”
可是,他剛剛摔得太過厲害,剛撐起一點,便再次摔爬江麵,疼得齜牙咧嘴,再次引起新的一輪嘲笑。
“這是什麼該死的江麵,竟用障眼法,喔喔,好疼!”
心裏怒罵著,也頗為無奈,此時,隻能呼喊夜孤寒前來想救。
“小兔崽子,老祖剛醒來,你就這樣被人嘲笑,真給我們牛族丟臉。”
開口,正待呼叫夜孤寒的刹那間,他的心裏響起了一道天籟般的聲音。
“老牛,你醒了!”
牛擎天驚喜無比,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快幫我一把,讓我逆轉如此境地。”
“哈哈,好,今天就讓你這小子,見識一下老祖的能力!”
牛神的話語再起,隨後一道金光閃爍,牛擎天整個人,便破開江麵,如同快艇一般急射而去,濺起陣陣浪花……
“我靠,我不是做夢吧!”
夜孤寒見此,麵色震驚,瞳孔放大,似是見到了世間最為不可思議的事。
這條江,可是被布下了西北域最為古老的禁製,就算那宮鎖第一家——鎖無論家族,亦是無法解開。
有這禁製以來,這條江雖有水的形態,但卻無水的本質,早已如同鐵板。
而如今,這鐵板一樣的江麵,竟在牛擎天的雙手劃遊下,破裂而開……
更令人不可置信的,牛擎天竟能一劃,數息間,竄遊百米……
這,這可比溜冰鞋快多了……
“轟!”
高樓之巔,身穿黑白相間衣群,身披長發的絕美女子,望著牛擎天在江麵上的奇跡遊走,當下,一掌拍碎了身前的石桌。
“怎麼可能!”
她聲音帶著無法置信,絕美的臉龐,變化不定。
“本宗看中的男傭,可真神秘的很啊……”
話落,她身形一個晃動,幾道模糊身影之後,便消失無蹤。
同時,月水城中,一處非常優雅的院中,一位臉帶麵紗,身形優美的女子,突兀的從花叢中,詭異閃現。
“是哪位強者,要對本城示威麼!”
女子,話語雖好聽悅耳,但卻有一種淡淡的低沉。
她蓮步微移,周遭花草開始搖擺,留下一陣香茗,轉瞬即逝。
……
江邊之上,那些武者已被震驚的瞳孔放大,無法說出一語。
不過嘛,好奇,人皆有之。
他們震驚隻是一瞬,下一刻,便紛紛展開身形,控製著腳下溜冰鞋,跳上江麵追了過去。
場麵一時非常壯觀!
“不好……”夜孤寒身上九條道紋炸起,身形嗖的一聲,在江麵之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光線。
“哥,我們就在這等麼。”
江麵中央,手拿虎錘的唐雨翼在唐伯樂擺手示意下,止住了奔馳的腳步。
“嗯,此處濃煙較多,不易被人察覺。”
後背長劍的劍服青年,手掌輕輕地擺了擺眼前的濃霧,臉上布滿了陰森的享受,似是牛擎天已在他掌下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