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的,沐小姐。”
“其實那件事情,總裁是很擔心你的名譽受損,所以也一直在找人壓製網上那些煽動是非,以及誹謗你的人。”
“沐小姐,我跟在總裁身邊這麼多年了,頭一次見總裁對一個女孩子這麼特別,我看得出來,總裁對你很不一樣。”
沐傾傾想,禦澤城對她特別嗎?為什麼她並不覺得?反倒覺得一直在給禦澤城找麻煩。
得知那個視頻是禦澤城幹的之後,沐傾傾就想起了那天她和禦澤城提出分手的事情。
她已經答應了禦森要離開禦澤城,就必須要信守承偌,不能食言的。
其實想想,她的確是個愛給禦澤城找麻煩的人。
從最開始,一心想要報仇,就死纏著禦澤城,但是到現在想想,楚煥和沐小柔都已經得到了譴責。
沐傾傾和托尼說:“托尼,不管怎麼說,我都已經答應了禦叔叔離開禦澤城,不再跟他見麵的,那我就要做到。”
“沐小姐,其實我也不是要強製的挽留你在這裏,不許你走。”
“至少希望看到禦少生病的份上,你能留下來照顧他一會兒嗎?”
說不定有了沐小姐的照顧,總裁沒過一會兒會醒過來,那樣沐小姐也不好走掉了。
沐傾傾糾結了一番,她點頭:“那好吧。”
沐傾傾說完,托尼就放心了,也恰好在這個時候,禦澤城的私人醫生,白致遠提著一個醫藥箱子出現在了別墅。
“白先生,你來了,請到樓上的書房,總裁正在發高燒。”
“嗯。”
白致遠複雜的眼神看著沐傾傾,讓沐傾傾有點不自在。
看上去,這個白致遠是禦澤城的朋友?
如果真的是禦澤城的朋友,那白致遠用錯愕的目光看著她,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在禦澤城的別墅裏見到穿著睡袍的女人?
白致遠沒有拖拉時間,而是極快的走到了書房的房間裏。
十幾分鍾之後,白致遠量了禦澤城的體溫,給禦澤城的手臂打了一針之後,再開了三餐的退燒藥給禦澤城。
沐傾傾看禦澤城發燒這麼嚴重,白致遠又才開了三餐藥,就擔憂的問:“不需要吊鹽水嗎?”
白致遠說:“我已經打了退燒針,剛才又量了一下他的體溫,溫度下降了不少,應該是無礙了,隻是需要按時吃藥,以及觀察一天的身體情況,如果沒事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那好,謝謝你了。”沐傾傾跟白致遠說完,又看了禦澤城一眼。
白致遠就貿然的問了:“我是在幫禦少治病,為什麼這位小姐你,卻要跟我說謝謝呢?”
“呃.....”
白致遠反問了自己這個問題,讓沐傾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是啊,白致遠又不是在幫自己治病,況且她為什麼要幫禦澤城說謝謝?
禦澤城是她的朋友?男朋友?老公?
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到現在都沒有確定自己和禦澤城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換做是之前,她知道自己是個跟禦澤城簽約了的女人,但是那天說了分手之後,她和禦澤城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