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個重大線索後,湯歸舟立即跑出去通知了樂觀。
雖然那個罪犯沒有在電話裏告訴自己的媽媽,他現在身在何處,但樂觀還是通過他的手機號碼,很快查到了他現在的居住地。於是一人一鬼又來到了罪犯現在居住的這個城市。
樂觀走進移動公司的營業廳裏,謊稱自己是來替一個朋友繳電話費的。接待他的營業員絲毫沒有懷疑他,當樂觀說出那個手機號碼後,她立即在電腦裏調出了機主的話費信息。
有點奇怪的是,凶手的父親明明姓王,但這個機主的名字卻是裴歡。
樂觀微微一驚,心裏暗忖:“這個凶手一定是使用的假身份證。”
他故意謊稱對話費有點懷疑,拒絕繳費後,便離開了營業廳。
雖然要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尋找一個隻知手機號碼,卻不知居住何處,也不知道在哪兒工作的人,難度無異於大海撈針,但一人一鬼都沒有氣餒。他們就象樂觀的名字一樣,用樂觀的心態在茫茫人海中默默尋找凶手。
可能是他們的努力感到了上天,也可能是那個凶手的命數已盡,他們在這個城市裏瞎找了一個星期後,居然意外地在一家火鍋店門前遇見了那個凶手!
那天傍晚,樂觀正站在人行道上發呆,忽然有一個客人一邊接聽電話,一邊從樂觀身後的一個火鍋店裏走出來。這人似乎是要請誰吃飯,隻見他站在店門口,一直旁若無人、高聲大氣地講電話。
這人打電話時,湯歸舟就站在樂觀的旁邊。
因為凶手的樣子已改變了很多,所以湯歸舟開始並沒有認出來,隻是因為對方打電話的聲音太大聲,有點反感,因此多看了他幾眼。結果她驚訝地發現,這個看上去有點錢,卻有點象土包子的客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苦苦尋找十年而不得的殺人凶手!
那個凶手雖然看不見湯歸舟,但樂觀卻能看見她,見湯歸舟神色異常緊張和激動,樂觀也不由注意到了那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又打了幾分鍾電話後,就轉身進了店裏。
湯歸舟正要跟進去,卻被樂觀輕聲製止了。
“他就是殺害你的凶手?”他低聲向她求證。
湯歸舟沒有回答,隻是拚命地點頭。兩行激動的淚水從她那有些蒼白的臉頰上流下來。
樂觀心裏不禁暗暗感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無巧不成書呀!”
找到凶手後,他們並沒有馬上采取行動。
湯歸舟是個鬼魂,對於人而言,根本不存在,因此報仇的事,隻能依靠樂觀。
但樂觀又能做什麼?
與對方打一架?看樣子樂觀可能打不過不對方。
想辦法殺死對方?
那自己豈非也變成了殺人凶手!
因此,在想出萬全之策前,他們隻能繼續在暗中跟蹤和監視對方。
顯而顯見,無論是跟蹤還是監視,湯歸舟都是最合適的。因為她是一個鬼魂,對方根本看不見她,所以她完全不用擔心什麼。
而樂觀隻能做些力能所及的工作。比如:鬼魂因為怕陽光,白天行動有諸多不便,所以白天湯歸舟要跟蹤對方的話,就隻能附身在樂觀的身上。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白天的樂觀,就象一個替鬼魂打工的搬運工一樣。他的作用隻是將附在他身上的鬼魂,帶到鬼魂想要去的地方。
那個凶手雖然看不見鬼魂,卻能看見樂觀,所以他們白天跟蹤凶手時,樂觀都十分小心謹慎,但那個凶手似乎還是察覺到了某種不安的東西。樂觀和湯歸舟都發現凶手這段時間變得有些神經質了!
“哥哥,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樂觀沒有回答,眼裏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看著遠方。
“我們要不要去報案?讓警察把他抓起來?”
“不用。”
“可我們每天跟蹤他也不是辦法呀!”
樂觀輕籲口氣,“其實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湯歸舟激動地抬起小臉,一瞬不瞬地看著樂觀。
樂觀一字一頓地說道:“逼凶手自首,或者自殺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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