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出生,妖深帶人回來
中國南方一個小村某村,離最近的邊境有二百多公裏,離鄉裏有兩公裏。村裏小學正向東方,前麵是條路,學校的左邊是餘姓家族,右邊是梁姓家族,後麵是莫屋和雷屋。餘姓家族是清朝乾隆二十幾年搬到這條村子的,梁姓從何來從哪來不得而知。餘家大門正對著學校的山牆。農曆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三,餘然出生於這個中國南疆小村,前麵有一個大姐大哥一個,分別大我六歲三歲。那時醫學在哪地區沒有這麼好的發展,沒有普及到山村。家裏人想要一個男孩,可惜生了個女孩。聽大人說,大人歎口氣,還是包起餘然養起來。大約一個時辰後堂伯的兒子出了,此之前他家有四個女兒了。後來,餘媽媽講生得餘然白胖,她沒什麼奶水,奶很清,但是嬰兒的餘然很安定,好養,吃了就睡,好逗。
媽說,那時還沒分田到戶,還是小生產隊。餘然長到7個月時能坐了,白天餘媽出工,這時才把餘然交給祖婆去帶。小時候餘然很聽話,餘媽媽白天去做工,晚上回來再到祖婆住的老屋把孩子帶回自己家裏。白天堂兄弟堂姐妹一邦人在一起玩,一兩個老人看著,人多很熱鬧。經常高興笑一陣,不高興吵,罵一陣,打起來大人來阻止,或是老人替自己子孫出麵爭一番。有吵有和。堂哥堂姐很調皮,有時會到處去撩果子吃,有人一喊,一哄全跑。幾年後,他們也帶餘然去做那樣的事,她比較肥,跑不快,經常跟在後麵邊跑邊哭。
記得餘然很愛撒嬌,餘媽天黑一回來,坐在(廚房)灶邊門口時,小餘然就去爬她的膝蓋,在她的大腿上坐,扶著她的大腿爬來爬去。後來餘然媽又有身孕,餘然就不爬了,坐在灶邊幫爸爸塞柴看火。家裏養了一些雞,那時餘然覺得很多,有七八隻母雞還有雞仔,大閹雞,每天她跟姐喂雞。姐放學後承擔家裏的很多家務,不夠力氣就和哥一起做,有時還去挑水。哥的主要工作是放牛,餘然就在家裏呆著。下午放學了,找豬草外出時,姐她挑籃,餘然提著小菜籃也跟著一起去,回來砍豬草時,餘然就蹲在旁邊。有時他們倆也偷懶,去玩,或是跟夥伴們打牌,就忘了做飯。大人回來一頓罵,一哄而散,他們躲在屋角看大人做飯,低著頭偷著過去幫忙,大人吼幾聲過過氣,便接著做家務。這時餘然在旁邊看著不出聲,跟著哭,跟著做家務。餘然還小,她們不怎麼在意,隻要不幫倒忙就行了。餘爸脾氣最不好,經常拿一條筋竹做鞭子,打餘然和哥,姐聽話,又做多家務,他不打。但是隻要哭出聲來,他就下不了手了,有時他脾氣上來,下手打人幾巴掌。孩子們在哭,媽又很快回來,於是就威逼利誘,到停哭,因為媽快回來了。如果她聽到我們的在哭,就會跟他吵幾聲,吵一些關於教育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