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過去沒多久,又有人來查問情況了,那幾生人跟村幹一起來的。當時隻有紅七公一個大人在。當問到發生的那件事,紅七公問要證件看,那幾個人聲稱是國安局的人,他們掏出證件。但是誰能辨別真偽呢。有一位自稱是公安的講:“因為涉及到國家安全,為了預防以後美國特工利用這個女孩,想找有能力,有時間的人來幫忙盯住這女孩,有什麼情況要立刻向上級報告。”這位國安還留了電話和地址。有一位國安稱講:“xxx(紅七公),在解放初期,為了國家忍辱負重。請你講講當裏的情況。”紅七公馬上流淚,說:“國家還記得我。”
紅七公濤濤不絕終講完。那幾位生人問能不能演示。洋七公把一張方桌(供祖先用的)擺到庭前,一邊講一邊演,生人中有人說:“找個人做替身。”還圍著餘然打量。當裏也沒有大人和大一些的孩子在,於是問餘然願不願意演,餘然搖頭轉身就走。不知是誰噴一陣迷霧,餘然全身發軟癱靠在屋前的攔簷石上。紅七公被噴了迷幻劑,紅著臉奸笑著把餘然攔起來。
一把舉推,餘然從膝蓋到上身躺在方桌上,紅七公讓那幾個人摁住餘然的手,和腳,叉開她的雙腿,紅七公解開他身上的皮帶,往兩腿間的桌麵上抽四下,之後撲身過來,他的上身壓在餘然的身上,他的身體左右挪動幾下,然後又抱起餘然,叉開餘然的雙腿卡在洋七公的腰上,後又放餘然到桌上,紅七公雙手撐他的上身,下體壓著桌麵上下挪。餘然嚇壞了,哭啊哭,看著旁邊的人,求救,終於演完了。紅七公說:“以後美國人抓你去做雞”餘然隻哭,抽著鼻涕。又是一陣噴霧,紅七公醒了,餘然也醒邊咳邊從桌上跳下來,她踉蹌往大屋方向走。
紅七公解釋給那些人聽:“解放初期,我與戰友們掃了南寧妓院的妓女,對她們進行了改造,當時有位溫州的戰友,被一位美國妓女特工用藥迷倒發生了性關係,之後那位妓女又將性病傳染到他身上,妓得到了美國的特別治療。妓病好了,戰友卻身上長了紅胞。當時沒有藥冶,為了鎮痛,妓給戰友抽鴉片。”紅七他們從煙販那裏繳來的大煙給戰友吸,暫時鎮痛。
紅七和戰友把妓女抓來審問,妓女講自身的經曆:打仗時逃難,從浙江出來,錢沒了又餓暈在路邊的時候,碰上山東一戶人家救了她,於是就跟著這戶人家蹭吃蹭喝。那戶人家錢也不多,多少次趕她走,她都不走,一路來到廣西南寧。抗日戰爭結束後,山東人家回老家不再讓她跟著了,留了路費讓妓自己回家鄉。可是妓好逸惡勞進了雞店從娼業,還販賣大煙,做起美國間諜,之後被解放軍救出來,好逸惡勞的妓受不了苦,戰友可憐她,經常幫助這妓,然而妓****戰友,還向戰友的上級報告,要嫁給戰友。上級調查這件事時,妓又給那位戰友染了性病,抽大煙。妓這麼做得藥治病,她還要從戰友口中套出軍隊的實力,和在南寧(也稱邕州)幾個部隊的分布。拿到這樣的套話,妓傳給了美國特工。
當時軍隊布局周密,看到聽到的不是真正的布局。之後有從越南和南寧內的反動勢力聯起要反攻,剛開始就被解放軍打敗了。那時為了做給美國特工看,也帶著氣,紅七給妓做了那桌上的事,沒有實際的傷害欺侮。之後上級領導審了這兩位戰士,全都遣返家鄉。因為那妓懷上了,被****的戰士帶她回了浙江老家溫州,那戰士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