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高二第一個學期,一天中午放學,餘然走到學校門口邊的馬尾鬆邊,忘記要帶回家的衣服,轉身就往宿舍裏走,剛走到舞台邊,便被韋老師叫住了。餘然走向韋老師。無色無味的空氣,餘然趕緊捂住口和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一陣咳嗽,眼一黑,幾乎站不住。妮和妮叔站在餘然旁邊,拿出一張白紙讓餘然摁手印,餘然不摁。韋老師也站著不動講:“不能摁,我也被藥了無力了。你不能摁。”餘然聽老師的話,轉身看看老師,他在搖晃身體站不穩,他看著餘然講:“快走。”餘然轉身就走了。
這時妮爸和妮走來攔住餘然,妮邊哭邊講:“摁吧,不然以後我和你都成雞,被人抓走。我不想做雞,你救我。”於是善良又一次主導餘然的理智,她接過那張白紙和滿是英文的紙,看到紙上那些一不識得的英文單詞。問老師這些英文單詞什麼意思。老師隻講了不能摁手印。看看在痛哭的妮,餘然心裏明白她哭得很假,她在哭之前又滴了那種眼藥水。心裏熱上來了,餘然摁了個手印,韋老師接過哪幾張紙,講:“你都不記得以前的事嗎?你太心善,將來會很痛苦的。”
餘然轉身欲往學校門口走,在那一瞬間,餘然看到了妮和他家裏人奷惡地笑。妮都跳起來了,邊笑邊講:“幾日(將來)你死埂(定)了,深與你家那麼多人都不是我叔的對手。”餘然的心涼下來了想:這雷姓人是基於什麼樣的心態來做這些多麼無恥的事,沒死過嗎?害怕嗎?想顯示自己能嗎?麵子?都不是,為什麼我沒像他們一樣做哪些損人不利自己的事?餘然腦裏出現的是貪欲二字,他們其它的做法都隻是輔助他們心裏的貪念。
這些事過後餘然心平靜。某天,韋老師和幾個老師站在綜合樓的收米處,把那幾張紙遞給餘然說:“你一味心慈,將來你會吃大虧。”那紙沒接過來,餘然隻講:“把這幾張紙廢了。”餘然依然每天上課,放學後回家做飯吃,休息會再去學校上課。妮開始變壞,她住宿,有時到外麵去玩,回學校遲到了,有時兩三天不見人在教室,他的班主任還找餘然問情況,但她不在家,有兩三次餘然報吿妮媽或是妮妹,以妮的性格,遇到壞人就容易學壞。
高二下半學期的一天,中午餘然沒回家,蘇老師放學後到宿舍找她,說師院的教授來玩順便找學生。蘇才師推薦餘然。餘然打飯回來,聽到宿舍的同學講了這件事後,她一個去了蘇老師住處。敲開門,餘然進去了,裏麵有一位陌生人,臉色有些青黑,穿件墨綠色上衣。這人先自我介紹完,餘然也自我介紹。他拿出一部微型攝像機,把餘然和蘇老師分別拍照,突然他一陣噴霧,蘇老師倒在椅子了,餘然的死穴變成了眾所周知的事。
餘然看到桌上有一杯降紅色的飲料,那位教授講:“這是新型飲料,你來嚐一口。”說完拿這飲料往餘然嘴邊送,蘇老師無力的說:“那些是毒藥,不能喝,會上隱的。”餘然沒喝,定定站在哪裏,教授又給餘然拍了張照片,過了一會他說:“發給美國的教父了,他講幹女兒長大了,長得婷婷玉立,他很喜歡。”教授一直在微笑。蘇老師講了:“快走,別理這個人。”當餘然轉身要走,教授要跟餘然一起合影,影完了,餘然走開了,到了門口她還回頭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