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開學第一學期，第三個星期的星期三，中午放學，有位同學給餘然傳老師的話，讓她去學校西門去一趟。無任何防備的餘然來到了學校後門足球場的隔離網邊，那裏斜對著校門口，梁老師和幾個陌生人站在出去的右門邊，同學羊咩和他的男朋友也站在哪裏。一會，老師和同學們都走到左門邊，餘然很想過去，剛邁開腳，一陣霧噴來，引出她一陣咳嗽和眩暈，餘然趴在了隔離網上。奇怪的是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餘然的內心很安定。噴霧的是外語係的兩位同學，當餘然站著麵對校門後，一位身穿軍裝戴連級肩章的人來到餘然麵前，他自我介紹，掏出證件，手裏拿著一張紙。他讓餘然握拳舉起手，跟他一起讀。餘然對軍隊很信任，但是還要看他的證件，看到了，她又不能辨真偽，伸頭看看老師們，他們都點頭。於是餘然跟他一起念：“我誌願加入中國共產黨。”餘然跟著說：“我誌願加入，等一下。”軍官曆聲喝：“跟我一起念，我誌願加入中國共產黨。”餘然回他：“黨性很純潔，像我這樣被美國盯上的人，不適合入黨。”軍官還是要餘然一起念那句話，餘然伸頭看看梁老師和那幾個生人，他們點點頭。軍官歎了一口氣，接著說：“我誌願加入中國人民解放軍。”餘然念道：“我誌願加入中國人民解放軍民間特別組織，你覺得怎麼樣？”軍官歎氣了，繼續說：“服從黨的領導，服從部隊領導的指揮，以國家利益為重，為國家奉獻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餘然都他念完了。這些事結束後他沒回到老師們的身邊，隻是說：“現在開始你有軍籍。民間特別組織是什麼？”“民兵怎樣？”“民兵歸武裝部管。我今日來這裏是因為以前剛在軍隊服役時，一位副連長說過的，以後你要是上了大學，一定要拉你入軍籍，為國家服務。”“不用入軍籍了，我一定為國家服務，軍隊一樣需要純潔。”軍官歎了一口氣回到老師們的那邊。又有人上來噴霧了，餘然又眩暈，對麵有人換了武警衣服上來跟餘然宣誓，餘然看得清楚，這套衣服內沒有編號印章。冒牌的武警說：“現在跟我念。”語氣很重，頓著說：“我誌願加入中國武裝警察部隊。”餘然跟他念了，後麵的話跟那位軍官講得是一樣的。完了假冒武警退回到老師們中，邊脫衣邊說：“她隻認衣裳不認人。”羊咩講：“餘然，別怪我們，我爸以前也被逼要吃藥，我男朋友幫他擋住，吃了那份藥，我被他感動了，跟他做了男女朋友。從你同意美國的合約開始就要吃藥了，別怪有人整你，你自找的。”有個聲音來：“這件事是隔壁省人設的局。”餘然帶點氣回他：“如此用我省的人，以後不管事成不成，一定要補貼我省。他們不理就往隔壁省打去，十年以後我省得折損多少人。”餘然又問：“他們省一年的財政收入多少錢？”“三十億”“十年以後的一年財政收入來貼補我省，”“十年以後有一百億。”雷老師問“怎麼打法？”“心理戰，都演在我身上。”看著他們奸笑的樣子，餘然心裏更定了。終於從老師那邊有人拿著噴瓶一路噴到餘然麵前，告訴餘然：“回去吧，回宿舍去。”餘然轉身走了，外語係的人，餘然心裏記住了。回去打飯，餘然並沒有一下子忘記，不管是真是假，一定為國家服務。餘然內心一熱，“唉”一聲，繼續打飯，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