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上學期的一天周六早上，梁老師叫餘然和幾個男女同學一起去獅山公園對麵的心理醫院參觀。坐公交車搖晃到了，那是一棟十幾層的框架樓，隻是建了框架，裝修了六樓。餘然幾個上去，一樓到五樓隻有樓梯是裝修的。在六樓的一比較大的活動室，和餘然一起來的同學老師們聽心理醫師講了一節課，是一位教授醫師講的，他有一頭卷發，還戴著金絲邊的眼鏡。哪天心理課講的是自信和樂觀。中午，餘然和幾個同學還進了這座未裝修心理醫院邊的巷裏，走到了在心理醫院所屬的醫院市五醫院，在哪裏的飯堂吃了煮粉。
回到學校後，到打晚飯的時間，警官堂叔來了，還是在宿舍走廊裏，他說：“北京哪邊看了你所有資料。你心慈手軟，將來會被整得不成人樣。心理醫院是給你最後的退路。侄女你記住了，不拋棄不放棄是北京對你的策略。”到了第二個周末，心理醫師來到學校，在階梯教室裏講課，講的是勇敢、支持、不鑽牛角尖。講完了還發試題測驗。餘然沒答得完，300多題隻答了100多一些。醫師他們看了餘然的答卷，講：“第一感覺最重要，不會填就不填，模棱兩可的就不填，答題就填第一感覺。”這次之後，教授他們來上了幾節課，還是在階梯教室。卷發，金絲邊眼鏡，白白帶粉紅的皮膚，是餘然對心理教授的印像。最後一次上課，教授帶幾個學生來，他們看了餘然的答卷都笑了，幾個白大掛在哪裏揮動雙手，梁老師講：“他是從北京回來的大學教授，他在心理醫院等你谘詢，你都不去，隻好來學校講課了。他在我們的省大學上課。”
大三，心理醫院，假死亡論。深秋某一天，梁老師又叫幾個人跟餘然一起去心理醫院，在心理醫院的樓梯，同學們講他們的掛號在三樓，餘然的在六樓。三樓其實都沒裝修，於是傻呼呼的餘然一個人到了六樓，心理醫生和護士都帶餘然進了屋子，這個屋子是個套間，跟另外一間相隔的屋子，有一個門相通，窗邊的角落還有一個洗手台。醫生仔細問了情況，還問了一些談男朋友的事。餘然沒談過，老實的回答。醫生護士出去了，不知誰在隔壁出聲：“跟她談一次，讓她體會。”卷發的醫師站起來了，走進了相通的門裏。
不知哪位從那屋一路噴霧，邊噴邊說：“從全麵侮辱上測試你。”餘然爭不開眼，呼吸急促，人站不晃，心理不緊張。不知是誰扶住了餘然，順手抱住了她的腰，在餘然的耳邊講他們是什麼人，什麼來路，還往耳裏吹氣。混了無味的霧，讓餘然全身發熱，頭暈，口渴，眼花。有人送來了一瓶水，餘然想喝一口，但是抱住餘然的人拿走瓶自己喝了，含在嘴裏，又把水瓶遞給了送來的人。餘然開始站不穩了，她伸手向送水人抓去，沒抓著瓶子，之後那人走向了裏間小屋。
在摔倒前餘然一把抱住了她對麵的人，他把他的口和臉伸到餘然麵前，裏屋有人講：“想喝水從他口裏吸。”望著伸到餘然麵前的鼓著的臉，餘然伸手給了一巴掌，那人把水吐到了餘然的外衣上，餘然張口就叫：“梁老師……”沒人理會，從裏屋傳來聲音：“別叫了，現在誰也不能救你，你自己救自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看你怎麼辦？”餘然依然叫：“梁老師”數聲，沒人回答她。因為外套濕了，餘然順手脫了挷在腰上，裏屋人興奮的講：“現在就開始脫衣了，開演********了。”內屋有人拿錄像機出來，紅燈亮著他在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