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餘然往門外走,到門口,她迎來的是一陣迷幻,這藥力會持續多久,餘然不得知。四五個人站成一排,一個女人躺在水泥地上,那地沒裝修。旁邊站著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和妖深。他們說這個女人叛了國,妖深要餘然殺了她,醫生問餘然怎麼辦,餘然回答:“自首去。”妖深講是她是美國奸細,餘然回答:“回美國做中國人奸細。”有人拿一把小刀抵近她的胸口,問:“要不要殺她。”餘然:“中國也是有法律的,應按法律去查辦。”在餘然要離開那裏時。
樓梯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正一路噴霧上來,站在門口的人喊一:“不給她下去!”餘然眼一黑,搖搖晃晃走時扶住了欄杆,又有人牽她的手往回走。不知是誰把著她的手接了一巴小刀,推餘然朝一個方向衝去,在一個地方停住了。此時老師和超的聲音,一個勁在後麵喊:“別理他們。”餘然回他們:“老師和同學都退到那邊,不需要露麵。”老師和同學都退到對麵的走廊,往側所方向去了。
餘然爭開了眼,有一個中年女人站在餘然麵前刀口前,自己倒下了,邊倒邊喊:“她殺人了!”“殺什麼人,你邊碰都沒碰到刀,再說這鈍刀能殺人嗎?”餘然應。餘然用力擙下刀,這刀還是很軟的。那女人倒在地上,做側躺姿勢,餘然問:“你身上的刀口在哪裏?刀上一點血漬都沒有。”“在左胸。”這女人用手捏了兩次胸部,紅色的液體流出來了。餘然衝上前,蹲下來看說:“有香氣,飲用的果汁。”躺在地上的這女人講:“我是羅主任,是給你講課的醫生老師的夫人,今天你殺了我,以後心理醫生會整死你。”“想死是麼?我成全你。可是胸口出來的是果汁。”餘然回她。“是血,我受傷了,是你紮的刀。”“我紮的?你是說我紮你是嗎?”“對,你紮的。”“想死還不容易。”餘然回她,還坐騎在自稱是羅主任的身上,這時發現此人是男的扮女裝。餘然問她:“你要我殺了你,刀口往那紮?”“胸口,右邊。”男扮女裝回答。站在旁邊的人講:“脖子。”餘然欲往男扮女裝男人的脖子上抺這鈍刀,剛伸手,又眼黑了,有人扶她站起來了。
餘然明顯感覺到聽到跨下的人爬起來了,換了一位躺在她跨下。明顯感到一陣潮濕的空氣,餘然爭開了雙眼,跨下發現換了個男性,李小龍式短發,閉眼。她一摸這男的身體覺是冰涼的,餘然明白了,這位是人體標本。再看看旁邊,原來站著的人都散開了,有幾個白衣醫生走下了樓,隻剩下妖深和警官。妖深講:“往脖子上紮。”警官講:“不用紮了,你很有勇氣,這個是標本。”“嘖”他們朝餘然噴了霧,餘然感到很憋氣,她喘著氣。
餘然無力的紮向那具冰涼人體,順勢一拉,不知從哪滴點血水。餘然定定看了,她放開雙手往樓下喊:“殺人了,救命!”樓下有人講:“別理她,我們不救你。”餘然又喊:“救命!”又沒有人理,於是餘然跑到樓下,告訴哪幾位白衣:“救命,那人被紮了脖子流血了。”幾個白衣馬上跑上樓,樓上有人喊:“擔架。”“這裏沒有擔架。擔架要從裏麵醫院抬出來,攔住哪個女人!”等了幾分鍾,擔架沒來,上麵的人做搶救,餘然一臉慌張。十幾分鍾過去了,擔架來了,餘然在樓下指向了上麵:“在哪裏。”餘然依然站在五樓六樓間的樓梯台階。聽到上麵的人說:“沒救了,已經受損了。”他們用擔架抬起哪標本,蓋上白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