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的第二學期,餘然開始上班了,期間沒發生過什麼,畢業後餘然搬去了雷妮那出租屋住,用單車馱著行李,一車車,一次十幾公裏的路,馱到了住的地方。周六的一天早上,妮在餘然睡覺時掐她的脖子,餘然爭開眼看著她,她正喘氣盡力兩手掐,沒一會餘然便暈過去了。迷糊中,餘然聽見她講:“我殺了你,殺了你。”眼睛的餘光見她爭大眼睛,氣喘在掐。餘然頭一歪暈了,期間,餘然聽到有幾個人進來講話,聽著腳步聲,某個人講了話:“你現在不能殺她,她身上背負著曆史使命。”“你掐她暈了,負責喚醒她,好好伺候她,她要是醒不過來,你陪葬。”妮邊手抖,邊看著餘然,他們又下藥了。
餘然不知睡了多久,房東在門外邊喊,隱約聽到:“你不能在這裏這樣做,弄死她我的房子租不出去。”當時餘然躺在木板床上,上下鋪的木床。吃力的餘然欲爭開眼,但是它就是無力,眼隻眯開一下,便又昏過去了。妮見狀又掐餘然的脖子,當時餘然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隻覺得臉頭漲得曆害,有想炸開的感覺。餘然又暈過去了,不知過幾久,一股刺鼻的味道把她的胸,氣管刺激,咳了幾聲後,她爭開了雙眼。看到妮正蹲在床前叫餘然的名字,一塊有孔的磚上插著三條香。
餘然看著雷妮,她跪下來了:“請願諒我,那時小時候我被人破了身,之後我才變成這樣子,如今我一口氣堵在哪裏,我想殺了你還有那幾個人。”餘然無力的看著她,又暈過去了。當再次醒來時,太陽的餘輝正照在這個房的後窗玻璃上,餘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妮笑著說:“你醒了,今日我做菜,我去買菜了。”第二天早上,餘然照鏡子時,發現了那條脖子上的掐痕,像條紫色蟲纏在脖子上。周一上班時,公司的陸總問:“你脖子上有條痕,怎麼回事?”“不知道,我一覺醒來就這樣了。”“喲——”她長歎一聲。過了幾天,餘然一個人在出租屋裏,房東老婆問餘然:“你媽上來嗎?上來我手告訴她聽。”餘然回答房東太太:“我媽出街都少,不來南寧市區。”餘然望著那張床,事後第二天就被換成鐵床。
搬到妮哪裏的一個周六,妮叫餘然去一個巷口,就是妮叔的屋正對著的那條巷,公平一街,剛到巷口,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餘然想轉身走,妮就朝餘然噴了一霧,於是餘然無力要倒下,妮扶住餘然。邊扶邊拖兩人走到一個穿著警衣人麵前,旁邊站著一屋主,他的屋是在一個丁字路口正對著,這個屋主當過兵。妮掐餘然的頸講:“國家大計是什麼,上課老師都教了你什麼。”警衣不出聲,餘然沒講,三問四掐,餘然都沒有講出來。
警衣說:“回去吧,上麵決定不再用你了。”餘然往回走了,妮氣急敗壞叫嚷:“這麼容易放過你,我上次沒掐死你,這次要整死你。”餘然剛走了幾步,妮拖住了她。聽到他叔那屋的二樓有人出聲:“走到巷口,近一些。”餘然抬頭一看,有兩個人在拿著攝影機進行拍攝。妮聽了他們的話,到了巷口,一把拖住了餘然。妮彎下腰,身體成躬形,讓餘然跨過去。餘然沒跨,從旁邊走過去。妮跑到了餘然前,邊躬身邊求:“你跨過去吧,我不怪你,你要是不跨,我倆都得死。”看到她流淚,餘然心軟了,像在學校跳鞍馬那樣跨過妮的躬身。在落地那刹那,妮拖死餘然的手,但是眼一黑身軟欲倒下。
妮拉餘然讓她躺在地上,說:“你死吧,剛才跨過我的身,現在我要踩死你。”她對著她叔屋的二樓叫:“不踩她我心不平,我要整死她。”二樓有聲音:“六號你也中毒了,你不能弄死她。”“我就要踩,我心不平。”警衣和那屋主踉蹌走上來但都攤在旁邊,餘然跟他倆說:“你們走吧。”妮全然不顧躺在地上的餘然,一隻腳踩在餘然的左胸上,還升起了腳跟,張開雙手,做了飛樣,伴著“喔——!”聲。當時餘然看著她,心想真像一隻雞。這樣一升一降腳跟,做了幾次。餘然朝那二樓窗口看,那裏有打鬥的聲影。當有腳指壓在餘然的胸上時,餘然都能聽到胸口發出“慫,慫”聲,餘然眼一黑,一股熱血從喉嚨湧出,暈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帶著刺鼻的香味,耳邊有人叫餘然的名字,在沒有爭開眼之前,聽到:“對不起,反正你也不記得。”“你負責她醒來,身體沒有大礙。”當餘然爭開眼時,妮的臉瞬間成了奸笑。那麼作笑容,深深的烙在餘然的腦裏。二樓傳來一人的聲音:“六號你扶她回去,好好伺候她。”妮扶著餘然回到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