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治療,餘然回村裏休養。秋日的那村裏,中午天氣還是很熱的,餘然穿著白色短袖上衣和白色的褲子,這周六,妖深和征又回來,他們哪屋幾個人又在二三公的舊屋門口叫:“餘然過來喂。”餘然走過去了,妖深在拿著錄像機在錄,妖深說:“餘然,你身體好了,出來做得一些事嗎?”餘然對以前受過的罪一點都不記得,她回答:“喔。”轉身走了,妖深一夥人笑起來了。妖深說:“要留下證據,證明她自願的。”
到了圩日,餘然到圩上,她剛走到中學邊門的那巷子,餘然就咳起來,眼黑一晃,覺得所有的東西都定格了,腦裏閃過一念:不對。這些人又要我出醜了。爭開眼,看到一排人站在餘然麵前,有餘然的老師蘇老師和謝老師。旁邊站著雷妮。堂弟啊程和三伯還有妖深站在不遠的小學路口,其它的老師都站在中學邊牆的鋪麵邊。韋老師和汪福站在側門。餘然不停的咳嗽,蘇老師和謝老師叫住餘然。讓餘然到他們哪裏,哪裏是巷口原來舊電影院旁。
餘然走上去,他們問餘然對國家大事的看法,問以前老師們傳授給的戰略步署。餘然回答:“我不知道。”謝老師呆在蘇老師旁,蘇老師說:“以前是我介紹你到那間學校的(師院),千錯萬錯都是由我而起。我對不起你。你把國家大計說出來吧,不說我就自盡。”餘然看看謝老師,又看看蘇老師,她不說話,轉身想走,這裏雷妮走出來往謝老師、蘇老師還有餘然頭上噴霧,餘然又感覺到腦子不是自己的。餘然問妮:“誰讓你這麼做的?老師們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為什麼要扯他們進來?”啊程在那邊聽到大聲說:“胡主席讓這麼做的,得到批準的。”“不可能,國家人才濟濟,何必來找我一介弱女子。”啊程耳朵放著耳塞,他撥出一個給他伯父,手拿搖控器對著餘然這邊,倚在學校牆店邊妮和一白發年輕人在顫抖。
餘然站到白發青年前,伸手觸摸他穿著短袖的手臂,餘然感覺不到電觸。他停下來了,喘氣。餘然問白發青年:“你是誰?為什麼你在抖?”他笑著不回答。啊程已走到這巷口說:“他是美國間諜,從小被送到中國,美國人在他身上植入芯片,隻要他不完成任務就電擊,讓他暈死過去。他身體裏還有藥,兩樣可以慢性中毒。”“知道的,可以取出來的。為什麼不取?不能說話嗎?開口讓我看看你的舌頭。”餘然好奇的說,白發青年張開口,餘然看不到舌頭,便是她不信,“你親吻他試試?”啊程哪邊說。餘然的腦子不是自己的,依了啊程的話,唇碰到唇了,當餘然伸舌進去想探究竟時,一陣霧噴來,餘然的感覺是對方的口被掏空了,找不到舌和兩片唇。餘然後退了兩步。
蘇老師身上插著一把刀,謝老師扶著,妮叫餘然:“你過去殺了蘇老師。”“你瘋了,她不是你老師嗎?”餘然曆聲責妮。一陣陣眩暈來,餘然有些無力,站在兩位老師的旁邊,蘇老師開始說話:“是我把你送進師院的,我有錯。”“老師沒有錯,蘇老師你怎麼這麼傻,自盡做什麼,留下力氣捉壞人才了。”謝老師站著不動,也不說話,眼睛定定看著前麵。餘然站起來捏捏他的鼻子,雙手扯他的兩個臉頰哭著說:“謝老師你快點醒過來。”他依然不動。妮哪邊又朝餘然噴霧,推著餘然的手要去殺蘇老師,餘然哭著喊:“為什麼?”“因為他帶你入師院。”妮說,“他沒有錯,入師院有什麼錯。”餘然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