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回來的夏子蘇看著霍殷容陰沉的臉色不禁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問到:“霍……霍老板……你怎麼了?”
霍殷容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眼中卻明明白白的閃過一絲厭惡,他也掏出錢包扔了一遝鈔票在桌上。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
夏子蘇:“……”
餘式微被陳瀚東一把塞進副駕駛座的時候人還有點懵,她問到:“你怎麼了?”
陳瀚東眼神熾熱的看著她:“餓了。”
餘式微有些為難的咬唇,她蹙起眉頭猶猶豫豫的說到:“那要不就在這裏吃好了。”
“……”陳瀚東決定什麼都不
他決定用身體力行來告訴那個小女人他到底是哪裏餓了。
動作迅速的掛檔,超車,連闖了兩個紅燈,車子很快就停到了自己的車庫裏。
陳瀚東連拖帶抱的把餘式微弄進了屋裏,甚至連進臥室都等不及,剛進門就把餘式微抵在牆上,霸道又直接的吻了下去。
餘式微咬緊牙關嗚嗚的扭動著身體,他不是說餓了嗎,這是在做什麼?
餘式微沒有動,肩膀顫了顫。
陳瀚東終於察覺了她的不對勁,伸出手撫摸著她咬著被他吻的紅腫的唇,沙啞的問到:“怎麼了?”
她抖了抖,低低的說到:“我……我不想,我還沒……準備好……”
“別怕……有我在……”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一切都交給我就行了,我保證你會很享受,很快樂。”
她垂著眼,肩膀微微顫抖著:“我還是……還是怕……別這樣,瀚東,別這樣好不好?”
“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很正常。這是每對夫妻都必須經曆的過程,雖然一開始會有一點點的痛,但是後麵就會很快樂的,快樂的你根本不想停下來。”
餘式微慌張的拉著要脫離身體的睡衣,眼中仍然充滿了懷疑:“一定要這樣嗎?你和我結婚就是為了做這種事嗎?”
說著眼睛已經有了淚意。
陳瀚東身體耐著性子繼續柔聲安撫:“我和你結婚當然不隻是為了這個……可這個……就像是一個儀式,隻有經過了這個儀式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夫妻……我保證,隻有割破小指那樣,一點點的痛。”
可是割破小指也很痛啊!
餘式微連連搖頭,打定主意不讓陳瀚東碰自己。
她滿臉抗拒的看著他:“你要逼我?”
陳瀚東俯視著掌心裏的這張小臉,白嫩的肌膚仿佛剛剛雕琢完成的暖玉,他怔了怔,許久,才無奈的癱倒在她身上,沙啞著嗓子說到:“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怎麼舍得逼她?他隻能逼自己,逼自己都到了這個地步卻還隻能放過她。
她咬唇,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他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然後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愛你啊,傻丫頭。”
他鬆開她,進入了浴室,關了門。
嘩嘩的聲音響起,他去洗了冷水澡。
他的溫柔體貼,讓她越發覺得愧疚。
她真的願意為他完全敞開心扉嗎?可是瀝陽哥要怎麼辦呢?
如果她投入了陳瀚東的懷抱,那瀝陽哥豈不是會恨孤單?
如果她隻是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陳瀚東,而心還留在瀝陽哥的身上,那對陳瀚東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