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冰山大帥哥嗖地一下變身好奇寶寶,再聽到他那一堆問題,天官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什麼對於她的來曆、能力他不好奇,反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吸引了他的關注,難道她那神奇的能力還敵不過區區一個‘眼淚的N個用處’?
難得他問了那麼多問題,天官也隻好耐心的回答道:“對於一些傷口的創傷,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眼淚也是可以起到一點抑製傷口發炎、發膿、惡化的,但效果當然不會很明顯,但也聊甚於無了。”
至於他後麵的問題,天官就選擇性忽略了,眼淚的這個用法還是她無聊的時候看書從某本名人傳記裏麵看到的,不外乎就是因為眼淚裏含有一些可以殺死細菌的東西,可要怎麼跟一個古人說粒子、分子呢,難道還要上一堂生物課麼?天官按了按額頭,有點頭疼了。
而趙明決在聽到天官的回答後,則是在很認真的思考該怎麼將這個‘偏方’傳到軍中去。
沒有經曆過戰爭的人是不會明白在戰爭中人命的價值,有時候往往一息之間就是生與死的差別,但大部分的士兵都不是戰死在沙場上的,而是死在藥物短缺、救治不及或是傷後病發上,經常有好不容易從戰場上救下來的傷兵因為熬不過去而眼睜睜的感受著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消逝,若是多一個這種自救的方法,那就等於是為自己的生命多了一份保障。
就在天官糾結著要不要把趙明決從沉思中拉出來的時候,門外由遠到近的就傳來了一個憨厚爽朗的聲音:“明決哥,我把牛車趕來了,有什麼要搬上去的你說一聲我們倆兄弟包啦!”
“對啊你可不要跟我們客氣啊,不然我們回去準會被娘揍的。”說著一個穿著灰衣短打模樣瘦小機靈的男人就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高壯的穿著褐色短打的男人,看模樣長得都有七八分像,想來應是兩兄弟。
看見房間裏還有一個陌生女子,小糧“誒喲”一聲就停下了步子,跟在他後麵的大糧收勢不住踉蹌了一下,倆人差點就疊羅漢摔到了一塊。
“不知道你們倆人都在裏麵就闖了進來,真是對不住、對不住啊,想必這位就是小嫂子了吧,我們倆兄弟是跟你家男人從小玩到大的,我叫李小糧,他是我哥李大糧。”
“是‘糧食’的‘糧”!”大糧站在弟弟身後摸著後腦勺樂嗬嗬的強調了一下。
天官也笑著對眼前這‘糧食’的‘糧’倆兄弟回了一禮,心裏直樂嗬,看著他們感覺他們換身衣裳就可以去說相聲了,都是笑嗬嗬的,而且還是一高一矮、一壯一瘦,忒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