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沒有過真正的打鬥,第一次麵臨這樣的場景,身體害怕的也有些發抖,從小生活在鎮上,沒有經曆過這種生死的戰鬥,而眼前他不能退縮,全身血液加快,軀體沸騰的顫抖起來。
“該死的畜生!”韓一雙手持劍,身體引動穴位,沒有什麼技巧,完全是靠著蠻力朝著第三頭凶鄂砸去。
這一擊沒有致命,但卻起到了關鍵的作用,韓一雖然已經完全開啟穴位引動力量,但是畢竟才十三歲的他,本身的力量也比李封二人小上許多,這一擊緊緊起到了阻攔的作用。
李剛回過神,忍著手掌的刺痛,左手將匕首從凶鄂腹部徑直劃開,一股腥臭鋪麵襲來,他大吼著,又重新將匕首刺進凶鄂腹部,重複了這一動作,那條凶鄂奄奄一息。
李剛沒有遲疑,跟畜生不能講任何道理,他丟掉手中的匕首,撿起掉在地上的重劍,在一次狠狠的插進了凶鄂心髒的位置。
韓一那邊掄起重劍就是再次砸了上去,手臂已經發麻,他心裏一驚,沒想到眼前的凶獸居然如此難以對付,不過凶鄂的頭部顯然也出現了傷口,在黃昏的陽光下,變得越發漆黑,仿佛流出來的是黑血。
“哼!”韓一內心徹底憤怒了,一起來的夥伴被凶鄂殺死,眼睜睜的死在自己麵前,他也很害怕,害怕自己也會被這眼前凶獸一口咬中,他不斷的再後退,但也內心很小心,他擔心後退的過程中摔倒,那樣就真的會當場斃命。
此時李剛手持重劍加入到了戰鬥,凶鄂仿佛覺察到了不對,後麵雙腳一扭,那長滿鱗片的尾巴,呼嘯著朝著李剛腹部抽去,他畢竟是老練的獵人,一時間做出了本能反應,將手中的重劍插到了地麵。
“刺啦~”鱗片與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隨後李剛拔起重劍,斬向靠近自己這一次,凶鄂的前肢。
“吼!”凶鄂被這一劍刺的哀嚎,身體失去平衡測了過來,比起青黑色的背部,凶鄂的腹部鱗片較少,是黃白色,給人的感覺防禦很定不會和背部一樣。
“快砍他的腹部!”李剛吼道。此時的凶鄂劇烈的掙紮起來,動作幅度很是誇張,韓一沒有猶豫,引動第一穴位,用足了全身力氣,一劍徑直的朝著凶鄂腹部胸口刺去。
隻聽噗嗤一聲,重劍很輕易的刺穿了凶鄂的身體,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韓一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而是那種收到驚嚇後的爆發,他嘶吼著,抽出了重劍,不斷地揮動著重劍,刺殺著已經死去的凶獸。
“啊!”隨著重劍一次一次的刺入,這條凶獸的軀體已經出現了數十個傷口,內髒也隨著一股腥臭留了出來,李剛上前攔住了他,一把將他抱在懷裏,用手輕輕地拍著韓一的後背,韓一被嚇的哭了起來,在經過了危險之後,顯然驚魂未定。
“好樣的,你先待在一邊,我去幫助李封解決掉另外一隻凶獸。”李剛摸著含義的頭說道。
李封對付這一條凶鄂,顯然也沒有那麼輕鬆,身體躍起的一瞬間,被凶鄂抓住了時機,被那長滿鱗片的尾巴抽中了左腿,他穩住身體後借著手中的重劍,快速向後退去。
“該死的畜生,被你鑽了空子。”此時李封謹慎地堤防著凶獸,雙手緊緊地握著重劍,一人一獸就這麼僵持著,凶鄂沒過多久,扭動著軀體迅速爬了古來,速度之快,猶如一條蟒蛇一般,瞬間到了李封眼前。
不過在接近李封一米左右的地方時,卻前進不了,此時李剛左手死死地抓住凶獸的尾巴,引動兩個穴位,形成一股循環,左手的力量暴增,在胸前一次抖動,凶鄂隻是感覺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身體一斜。
李封看準了時機,靠著右腿的力量,忍著劇痛,朝著凶鄂撲來,與其一同撲上來的還有手中的重劍,豎直的插進了凶鄂的心髒位置,身體下的凶獸身體顫抖了幾下,弓著身體,還保持著張開巨口的姿勢。
“呼~呼~呼”好凶險,差一點就全軍覆沒了,深山裏果然還是不一般啊。
李封癱軟的坐在凶鄂的身體上,任由著腥臭從凶鄂腹部流出,刺激著自己的嗅覺。
“這一次沒想到會這樣,唉!”李剛歎了口氣。
“凶鄂在這淩雲山這條河水裏很稀少,今天遇到了四條,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倒黴。”李封說道。
“這一次可以回去了,凶鄂的價格很貴,這四條差不多能賣10兩銀子了!”立剛說道。
“大哥,這怎麼會這麼貴?”李封問道。
“凶鄂數量本來就少,而且除了肉質香,身上也全都是寶貝,鱗片可以做防甲,器官很多都可入藥,最可貴的是凶鄂輕易不會離開水麵,需要用人或者活著的動物來引誘,稍有不慎變回丟掉性命。很難獵殺,這一次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情況。”李剛說道。
好了,趕快將這些獵物和張騫的身體搬開,遠離這河岸,說不準還會有其他的變動。
“好!”李封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拽起了凶鄂的尾巴,向著眾人走去,待在十幾米遠的孩子們還都驚魂未定,顯然很害怕這凶鄂,盡管已經死去。
李剛走到張騫身體旁,用左手輕輕抬起,抱在懷裏,這個大漢也鼻子一算,流出了眼淚:“娃子,叔叔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