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呐好天氣,老狼請吃雞……”剛剛吃完晚飯的喬凡正坐在沙發上消食,突然間門鈴響起他愣了一下,心裏麵想著會是誰來找自己?感情這家夥完全忘了前幾天跟郝芳說的事情。
“呃,你這丫頭怎麼大晚上的跑過來了?”把門打開,喬凡歎了口氣。
郝芳看著喬凡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本來非常好的心情頓時變得很糟糕。
“不是你說讓我星期五過來,說要指導我修煉嗎?”郝芳咬牙看著喬凡恨恨的說道。
“啊,呃,好像是說過一樣。快進來,進來吧。”被郝芳這麼一說喬凡才想起確實是這麼一回事,見到郝芳越來越不好的臉色喬凡趕緊一邊說一邊側開身子讓郝芳進屋。
“怎麼好像有什麼味道?”進屋後坐在沙發上郝芳聞到了一股怪味,味道時有時無,雖然不大,但卻很讓人在意。
喬凡撓了撓頭說道:“什麼味道?沒那回事,我愛幹淨得很。”
不過郝芳卻沒有理會喬凡,左右看了看,然後在沙發前的茶幾下麵看到了一雙襪子,頓時臉色一變,捂著鼻子說道:“啊,臭襪子!”
喬凡低頭一看,原來是前兩天換的襪子:“呃,原來在這兒呢,我找了好幾天了。”
“趕緊拿走!”郝芳左手捏著鼻子,右手不停的扇著風說道。
“有那麼臭麼。”喬凡摸了摸鼻子將襪子拿了起來往洗衣機那邊走去,路上還聞了一下,心說根本沒啥味道,郝芳那丫頭太大驚小怪了。其實襪子本身雖然有些味道但是卻並不大,而喬凡作為那臭味的製造者,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作為一般人來說,別說聞到,就算是本來沒什麼味道,隻要看見一雙臭襪子就會感覺很惡心,同時也會覺得剛才還覺得清新的空氣變得臭味彌漫。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心理問題而已,郝芳之所以會大叫其實就是因為她心裏將那淡淡的臭味無限倍的放大而已。
不過這種事情其實很正常,就算是換做喬凡,雖然不至於叫出來,但怕是也要皺皺眉頭覺得不爽的。
“好啦,別站在窗子那邊了。這可是三十幾樓,風大得很,一會吹感冒了。”喬凡看著站在窗子邊不過來的郝芳有些無奈的說道。
“才不要,誰知道一會會不會有蹦出什麼髒東西。哼,某人還說自己愛幹淨呢。”郝芳對著喬凡吐了吐舌頭嘲諷道。
被郝芳這麼說喬凡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當然,他還不至於跟個小女孩生氣了。隻是搖搖頭說道:“得,你就在那邊吧,喏,那邊有凳子,自己搬過去坐。好了,說說你最近異能進步多少了?”
郝芳還真從一旁搬了個凳子在窗戶旁坐下,白了喬凡一眼說道:“你這個當師傅的連徒弟的進步都不知道,我真替你害羞。”
“咳咳,這個嘛,哈哈,今天天氣不錯,哈哈。”被郝芳這麼一說喬凡頓時老臉一紅,說起來他這個師傅確實太不負責了些。比起他的師傅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一般。
而見到喬凡訕笑的樣子郝芳便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命真苦,怕是活不過那個大限之期了。有這樣一位師傅,想要在幾年內到達那種境界有可能?
“你自己看吧。”暫停了對自己命運的感慨,郝芳聚氣凝神伸出了右手開始淩空畫符。雖然她的力量被喬凡封印大半,這畫出來的符籙沒多大威力,但是喬凡卻能夠借此看出她的境界。
隨著郝芳右手在空中筆走龍蛇,一點淡淡的藍光便隨著她的手指形成了一道富有神秘美感的圖案。
說起來這符籙一道其實脫胎於書法,而書法嚴格意義上來講其實是美術的一種。不過本身並不諸種於畫,而在於一個意境。這意境兩個字說來飄渺,不過簡單而言就是要有美感,要好看。
一副好的草書一般人是不可能認識上麵寫的究竟是些什麼。不過一眼望上去卻總覺得好看,氣勢恢宏,婉轉流暢隨書者的意境不同給人不同的感覺。但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都有美感。
說起來書法這一門藝術除了東亞幾個國家之外是沒有的,畢竟那二十來個字母拚過去湊過來也就那麼回事。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書法才尤其獨特的藝術,在許多年前有一位西方的藝術家來東方遊玩。來到一名書法家家中,書法家給他看了自己得意的一個字。
那西方藝術家並不同中文,但是細細打量那個字後卻說這幅畫有一種天崩地陷的感覺。當時書法家隻是笑而不語,因為那個字正是一個“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