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心迷,唐飛亞迷糊之際,陸玉潔的手摸到他的腿根,激發出了他潛在的欲念。
勿需置疑,陸玉潔絕對是能逼瘋任何男人的那種女人,她嬌豔的容顏,不需要使出太多的魅惑,更不需要擁有熟練的引誘技巧,隻要純真的熱情反應,就足以令酒後的唐飛亞心醉神迷。
男人,唐飛亞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七情六欲在她的手摸到腿根的刹那間不可抑止地躥了起來,他的感官受到了極度的刺激,神經一緊,側身,瞧著她露出壞壞的笑,“你,你想泡我?”
他的話很直接,直接得令她的臉發燙。她害羞地順勢把手爬到他的肚腹間擱置著,雙目含情,百媚立生,雙目撥弄出萬種風情,笑靨一展,“唐總,不能說泡。”
“那應該怎麼說?”
“應該說我對你產生了愛意。”
“愛,你愛我?”
“對,我愛你,愛你的精壯,愛你的堅強,還愛臉你這張英俊的臉。”
“你真愛我?”
“真愛。”
“你想嫁給我,你……”
直接的話語,讓她更大膽,歪一歪,往他的懷裏就倒。
嬌滴滴的聲音鑽進耳內,內容好熟悉,吳亞玲好像也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話同人卻不同,然,此際,唐飛亞醉眼迷朦中,感覺眼前的這個長發披肩,媚態叢生,嬌羞可愛的女人就是吳亞玲。
醉了,他真醉了,漸漸地,他越發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吳亞玲,是他今天才決定轉正的女友。
玩味的笑意,調皮的眼神,令人心醉的媚態,大膽的表白,這不是吳亞玲是誰?
倏地,他不可思議地側身,捧住她的臉,眼微閉,輕聲叫喚:“別離開我,我不要跟你分手,我要娶你。”
他要娶她?他不要跟她分手?這是哪跟哪的事?瞬間,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陸玉潔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蕩漾在心頭的疑問瞬間有了答案。
他把她當成吳亞玲,他愛的還是另外一個女人。
她怎麼辦?計劃,陰謀,打算,未來……這些因素左右著她的意誌,過去的悲慘遭遇,未來的不確定鞭策著她的心智。
她是本地人,卻隻是本地郊區的人。沒有家庭背景,隻有一個賭鬼老爹;沒有上過大學,自身條件不算太好;她有一張還算漂亮的臉蛋,也有過抱負和理想。
她一直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在家裏無法支持她上大學成為事實以後,她發奮圖強,一邊打工,一邊參加培訓,通過自考拿到了大專文憑。
之前,她能耐住性子成為唐飛亞公司的唯一員工,最初的想法不過就是找一個地方拿點工資,時機成熟就跳槽。
最近,唐飛亞有了大動作,把公司的規模擴大,她看到了希望,準備留下來長期地幹下去。有了這個決定過後,讓她對唐飛亞有了一些想法,覺得這是一個事業心強,樂觀向上的男人,還意外地發現這個男人會武功。這樣的男人讓她動上了心思。
他的事業心強,嫁給他未來有盼頭;他會武動,做他的妻子有安全感;他的性格溫和,多才多藝,嫁給他生活有情趣;他長得英俊還健康,有這樣的男朋友帶出去很有麵子。
她無法確定自己是否愛上了這個男人,她隻知道自己需要這樣的一個男人。
然,她發現他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比她強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吳亞玲。
她通過朋友了解吳亞玲的情況,當得知吳亞玲的身份以後,她慌了,怕了,恨了,嫉妒了,因為吳亞玲這個情敵太強大了。別的不說,這個情敵有錢,唐飛亞正處於創業階段,錢對於他來說誘惑力太強。
她覺得自己也有優勢,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無論如何,她也得為自己的幸福冒一次險。所以,她義無反顧地主動跟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分手了。
也許是太想得到,她曾經給自己下達了一個任務,那就是不擇手段地要得到唐飛亞這個男人。
然而,三天前,唐飛亞的堂弟找到了她,給她開出了誘人的條件,更讓她動心的是唐飛龍的合夥人李誌豐曾經是她的中學同學,她還暗戀過這個長得斯文的官二代。這次,唐飛龍開出的條件是一大筆錢,李誌豐卻說一直都喜歡她,事後可以娶她。
在巨大的誘惑麵前,她的意誌太薄弱,把公司的業主信息提供給了唐飛龍和李誌豐。
今天,公司的人員全走光了,她之所以不走,主要是不踏實。
事發後,她覺得唐飛亞冷靜得太不可思議了,連張貴名都沉得住氣,無事一樣地先走人了。她總覺得這其中有原因,就留下來看看唐飛亞是否會回來。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唐飛亞回來了,也讓她知道了他為什麼冷靜的原因。
他說出了實情,她反悔了,覺得李誌豐和唐飛龍這樣隻會搞陰謀,不切實際的人難成大事;還是唐飛亞這種有規化,踏實穩重的男人靠譜。所以,她決定按自己之前的計劃行事,就是不擇手段先得到唐飛亞這個男人。至於和唐飛龍的交易,她覺得沒什麼大不了,最多就是把錢還回去。
此際,唐飛亞的酒喝多了,昏了,迷了,把她當成了吳亞玲。
被他當成另外一個女人,剛開始她有點傷心,但是,轉瞬間,她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搶到這個男人的機會,她不想浪費這個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決定犧牲自己的身體換回想要的結果。
利益讓她在唐飛亞撲來時沒有反抗,而是迎合。
她順勢躺倒在那寬大的沙發上,任由唐飛亞壓在身上,任由他那狂風暴雨般的吻掠過唇,滑在臉上。
此時此刻,迷蒙中,唐飛亞的意識迷糊,眼神迷醉,身體裏像是裝滿了炸藥,急於發泄。
他錯把陸玉潔當成了吳亞玲,看到的是吳亞玲那令人著迷的臉蛋和神情,意識裏躥起難以抑止的欲念,她是他的女朋友,占有她是天經地儀的事情,隻不過是把洞房花燭夜提前罷了。他怕她害羞,就閉上了眼,吻著她每一個敏感部位。
他,忘記了必須跟吳亞玲分手的現實,隻想占有她。欲念的升騰,讓他吻得深入,更細致,一雙鐵臂更是無法把持地擁上她那細細的腰。沙發不夠寬,直逼得她那柔軟的身軀貼靠在他壯碩溫暖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