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慌急地要起身,他陡地提高聲音吼道:“都別動,你們不是要知道我幹什麼嗎?那我就告訴你們吧。”
兩個女人嚇得不敢說話,麵麵相覷,被他的瘋狀嚇著了。等待,她們也隻能等待他的下一步行為了。
他不抽煙,這會兒卻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猛地吸上兩口,嗆得直咳。隨後,他又把煙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兩腳。
他瘋了嗎?是誰把逼成這樣的?兩個女人都想問,卻誰也沒有問出來。
“你,你們……”唐飛亞冷笑一聲,轉身,一個後甩腿,把門踹去關上,彈出一根指頭,指一指這個,點一點那個,眼一鼓,“你們都喜歡我對嗎?都想不擇手段地鑽我的被窩,然後要挾我娶你們,或者都想從我這裏撈到好處對嗎?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為什麼敢對我這樣?是不是覺得我好說話?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欺負女人?是不是覺得我必須對你們好?你們是不是都想掌控我?”
一連串的問題,像放鞭炮地一樣炸了出來,炸得那兩個女人把頭低垂著,不敢碰觸他那溢滿怒火的眼睛。慚愧,羞澀,難堪……諸般情緒是她們此際最真實的心境寫照。
他說的是事實,她們的確耍陰謀意圖要挾他,也覺得他好說話,就算穿幫了也不怕,因為他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然,現在,溫順在他的臉上蕩然無存,隻有憤怒的神情,狠狠的眼神。
此際,他就像一頭怒到極致的公獅子,目光似乎都能把她殺死。
張冬沁畢竟是記者,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也跟形形色色的人交過鋒,她知道他的確是被激怒了,不能跟他硬碰硬,必須得先把他的怒氣壓到最低點。
她輕輕地推開陸玉潔,掃一抹目光過去,意思就是:“你也鑽過她的被窩呀?”不過,她來不及跟這個潛伏的情敵交流,目光移到唐飛亞這邊,單手一抬一壓,“亞哥兒,息怒,冷靜,你聽我說幾句話行嗎?”
“滾----”聲音低沉,卻鏗鏘,挾著怒火,帶著恨意。
他要轟張冬沁滾,擺明了不想聽她胡說八道。
陸玉潔也坐不住了,攏到張冬沁的身邊,央求道:“亞亞,你聽我們說好嗎?”
“你過來。”唐飛亞往前趨一趨,隔著茶幾把陸玉潔拽了過來,攬在懷裏,壞壞地一笑,“陸玉潔,你聽著,我昨天晚上既然把你給上了,那以後你就是我唐某人的女人了,你告訴對麵的這個女人,你是我的老婆了,讓她以後別打我的主意,別讓她鑽的被窩了。”
“你,你……”陸玉潔羞得想掙紮,卻被他緊緊地攬著,根本掙不脫。
“唐飛亞,你別過份。”這回,張冬沁就算有菩薩的修為也忍不住了,眼裏掠上一抹憎恨,一瞬不瞬地盯他說:“我的確算計過你,也想要挾你娶我,但是,這都源於我愛上你了,你就不能拿出男人應該有的包容心包容我的過錯嗎?你用得著當著另外一個女人侮辱我嗎?”
“我不想聽你說閑話,你走不走?”唐飛亞的眼角輪出一抹狠,瞅著張冬沁又說:“你要是不走的話,我就跟這個女人表演一出激情劇給你瞧瞧。”說著,伸手就去扯陸玉潔的衣服,嘴裏還雜七雜八地說:“來,咱倆入洞房給她看。”
“你幹什麼?”陸玉潔膽兒再大,也不敢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麵被他扒光,趕緊地捂住胸部。
張冬沁被他的舉動嚇得不知道怎麼辦了,想溜,也許走真的是上策,這個家夥瘋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她還是先避一避再說。想到這裏,她往門邊挪,還盯著唐飛亞說:“你別亂來,我走還不行嗎?”撂下話,她像逃一樣地拉開門跑了出去。
“亞亞,這回你可以放開我了吧?”陸玉潔實在是怕了,根本不敢大聲說話,可以說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也不掙,而是求他放開自己。
唐飛亞卻不為所動,一圈一轉,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攏過去,雙手拄在沙發上,直直地逼視著她說:“如果某一天我知道昨晚那一幕是你耍花招,那我就把撥光了拖出去遊街。還有,請記住,我隻答應娶你,並沒有答應你不能跟別的女人辦那事,我不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