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半夜思潮(1 / 2)

酒急傷身,吳亞玲和張冬沁被唐飛亞的舉動嚇著了,連忙來搶壇子,但是還是讓他一口氣喝了小半壇。

“亞哥兒,你不能幹糊塗事呀,凡事想開些。”張冬沁的手快,奪過酒壇,瞧著唐飛亞痛苦的神情,心裏湧起一抹疼惜,“為了陸玉潔那樣的女人,傷了你自己的身體值得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唐飛亞濃眉一挑,又來奪酒壇子。張冬沁抱著壇子往後退,他又怒吼:“你們憑什麼管我的事,醉死是我的事,嘿嘿,張冬沁,你也不是什麼好人,陸玉潔趁我酒醉獻身,你也幹過這樣的事,你,你們都無恥,我……”

“我,我……”張冬沁窘得臉紅,張嘴結舌,話難出。

吳亞玲冷笑一聲,奪過張冬沁手裏的酒壇子,遞到唐飛亞的麵前,滿眼的不屑,“你想一醉解千愁是嗎?你就這麼點出息?你連一個助理都對付不了?還有什麼資格馳騁商場?以你這樣的應變能力,我勸你趁早收起雄心壯誌,回去娶老婆生孩子去吧。”

冷酷,冷靜,冷若冰霜,冷漠……諸般冷字詞是吳亞玲此時此刻的真實寫照。她提著壇子,表情冰冷得有點無情,一瞬不瞬地盯著唐飛亞。

“玲丫,你,你這是幹嘛?別嚇著他啊。”張冬沁湧起莫名的恐慌,居然害怕吳亞玲從此看不起唐飛亞,從而不跟自己搶這個男人了。情敵灰心退出應該是好事,她卻高興不起來。

這些天以來,她暗暗地問自己:“如果沒有吳亞玲的介入,我會愛上唐飛亞嗎?”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但是,她卻清楚地知道在吳亞玲沒有出現之前,她對唐飛亞沒有非份之想;而在吳亞玲出現以後,她卻非常想得唐飛亞的感情。然而,她卻無法鑒定自己的這種渴求是愛情還是別的情結。

此際,吳亞玲拋向唐飛亞的眼神裏溢滿了不屑與鄙視,她反而慌了,怕了,怕失去這個情敵。卻不知道怎麼相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吳亞玲卻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瞧都不瞧她一眼。

無奈,張冬沁又說:“玲丫,誰攤上這事都會傷心難過,誰都會想不通的。”

“但是他不一樣。”吳亞玲連眼角都不抬一下,目光冰冷地盯地唐飛亞又說:“唐飛亞,如果你連一個陸玉潔都擺不平,那就算我吳亞玲瞎眼,看錯人了,從此以後,咱們各走各的道。”

“你,你……”酒勁上湧,唐飛亞感覺頭好疼,想說話,喉管裏卻像塞滿了毛,話難出,意難達。

“我鄙視你!”吳玲把酒壇子重重地擱在唐飛亞的腳邊,拿起手包,衝張冬沁鼓一鼓眼,“走,咱倆都走,讓他喝一個夠。”

“真,真走呀。”張冬沁不想走,也不想讓吳亞玲走,還想勸。

吳亞玲朝張冬沁甩上一抹冷眼,唇角揚起一抹譏笑,“丫的,怎麼著?你還想趁這種沒用的男人酒醉後鑽他的被窩呀?”話完,繞開就往外走。

張冬沁想哭的心都有,就那點破事,居然被人家一次又一次地拿來堵自己的嘴,想生氣吼唐飛亞一頓。但是,她見他滿眼迷茫,呆若木雞,心裏又不忍了,隻衝他說:“亞哥兒,你要拿出男子漢氣概來,用你自己的方式擺平眼前事,記住,千萬別讓愛你的女人失望,說著,把她自己的手機塞到唐飛亞的手裏,吩咐道:“這部手機裏錄得有我跟玲丫頭一路上的對話,她為你做了很多事,你自己鼓掏出來聽一聽吧。”話完,轉身就往外走,把唐飛亞獨自留下來發呆。

吳亞玲早已經上了車,一見張冬沁出來就叫:“快點,上車。”

張冬沁沒有開車過來,大半夜裏想走,也隻能坐吳亞玲的車了。她坐到副駕駛位置,車啟動後問道:“玲丫,你真的不想管他了麼?”

“如果一個男人總是依靠女人來度過難關,那麼這個男人是不會有出息的。”車動了,吳亞玲又說:“希望他自己能成熟起來,本姑娘不喜歡那種碰上點事就用酒精來麻痹神經的甭種,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人,我何苦跟自己過不去,非要往上湊。”

“哎——”張冬沁長長地歎口氣,“你真是用心良苦,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好。希望他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他是否明白我的用心不要緊。”

“那要緊的是什麼?”

“要緊的是他應該明白自己是誰。”

“你的話非常地深奧,我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