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亞並不知道張文誌和董玉媛認識,所以,還擔心董玉媛不敢做這個證人,還衝她笑說道:”董老板,你放心大膽地給我們做證,我不會讓他傷到你的。”
“好,那你們在哪兒決鬥?”董媛媛淡然笑問道。
張文誌指一指河灘,“那兒寬敞,正好比武,姓唐的小子,你敢來嗎?”撂下話就連跳帶跑地過去了。
董玉媛下了車,朝唐飛亞招一招手,“這個人長得粗大,我怕你吃虧,還是報警處理吧。”
唐飛亞雙手一攤,淡然一笑,“用不著,此人是我的情敵,他找我比武的目的非常明確。”
“什麼目的?”董玉媛明知故問,那張富態十足的臉上波瀾不驚,眼裏卻閃過一抹狡黠,一閃而逝,並沒有讓唐飛亞瞧見。她心坊間卻響起一個聲音:“唐飛亞,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唐飛亞當然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更沒有察覺到她的神情有什麼不對,衝她淡然一笑,“如果我輸了就要跟我老婆離婚,所以我必須應戰。作為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婚姻都保不住,還有什麼臉再混下去。”說完,也朝河灘走去。
董玉媛聽貨科長說過唐飛亞懂武,卻不知深淺,她就是想讓張文誌來試試這個意中人的身手。今天,她穿著一套純白色的休閑裙,富態的身材透著些許清純。這身打扮就是來看熱鬧的,必要時還可以出手相助,以免讓唐飛亞受傷。至於張文誌是否會受傷她就沒有考慮過了,這個男人就是她出錢請來破壞唐飛亞的婚姻的打手,給錢就行,用不著操心他的好歹。
她冷笑一聲,也朝河灘走去。
到了地方,她見那兩個男人已經擺好了準備決鬥的架勢,往那中間一站,笑嘻嘻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決鬥,但是,我想勸勸你們點到為止。”她懂武,順口就說了這句半似行話的話。
張文誌驕傲地說道:“比武那有點到為上的道理,非死既殘,別羅嗦了,中證人,你發號施令吧。”他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快點開始,比完後好以勝者的姿態逼唐飛亞寫離婚的保證書,然後他還要回老家去驗證一些事,不想耽誤時間。
唐飛亞知道董玉媛會武功,所以也不擔心她的安全,笑一笑,”董女士,你發令吧。”
董玉媛站在一塊石頭上,清脆的聲音響起,“開始——”隨即提著心觀戰。她非常希望張文誌能贏,這樣一來,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同時也希望唐飛亞不要受傷,如果他傷了,她會心疼。因為她愛這個男人,就是想得到他的感情才整出比武的戲碼。
張文誌冷笑一聲,“唐飛亞,老子要動手了,你小心。”他可不想磨蹭,早動手早了事。話音一落,他那鐵錘般的拳頭挾帶著勁風直朝唐飛亞的心窩掏去。他心裏暗暗得意,想著一拳就能把對手打倒,所以並沒有留力。
唐飛亞早就有所準備,見來招勢大力沉,不假思索,發一掌去迎。
“砰”地響一聲,拳掌相交,張文誌隻感一股大力從對方的掌心湧來,止不往後退了一大步。
唐飛亞卻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還滿麵笑容,太輕鬆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行道。這一交手,張文誌驚駭不已,很顯然,他看走眼了,眼前的這個小子不是他想象中的不堪一擊。並且還感覺得出對方的氣功已經到了他本人難以企及的境地。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瞎了眼,居然看走了眼。也是因為輕敵他才被迫退一步,現在那裏還敢大意,連忙把氣提起來,緩緩地又朝唐飛亞逼過去。
董玉媛也瞧出了門道,張文誌雖然輕敵才導致輸了一招,但是不可否認唐飛亞的功夫非常強,這倒有點出乎她的意料。看來今天要想達到目標有點難了。不過比武已經開始,她沒有辦法能叫停。
唐飛亞非常輕鬆,雙掌拍一拍,笑嗬嗬地說:“朋友,彼此相交貴在心,我不知道你跟我的老婆以前發生過什麼故事,但是她現在我是的老婆,跟我交心,心在我這兒,所以你沒有必要為了過去的一段情非要跟我搞什麼生死決鬥。”
他依然想著冤宜解不宜結,隻要讓對方知道他唐飛亞不是軟貨,隻要張文誌不來打擾他和吳亞玲的生活,完全沒有必要跟張文誌結怨結仇。
然,張文誌卻不領情,冷哼一聲,“小子,別以為你會武功就敢跟老子叫板,老子還不把你放在眼裏。”話完,腳一施,躥一躥,一對拳頭晃一晃,雙腳旋起一股勁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環出招,使上了連環腳,盡往唐飛亞的心窩、下襠、咽喉等要害部位招呼。狠,招招狠,式式辣。招狠人更狠,他的雙眼裏旋著狠,吼聲中滲透著狠,恨不得把唐飛亞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