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寒聽著我的話,從她眼神裏可以看出來,她很感激我,其實她就是將自己包裹的太緊,這也許是她多年的商海經曆有關,小小年紀,變得多疑,對人沒什麼信任,所以她活的挺累。
“我是說真的,雖然我從不服輸,但在這個荒島上,我沒能力活下來,我隻能依靠你,如果能回國,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但在這裏,我一無所有,唯一能值點錢的,也許隻有我自己了,我也隻能將自己給你了。”楊思寒說道。
“放心吧,我們是團隊。”我答道。
楊思寒終於嘴角揚起微笑,說:“謝謝你。”
對於一個你暗戀的人,她說的最你心的話其實就是“謝謝”二字,我現在就挺難過的,我不怎麼想說話,可偏偏楊思寒話匣子打開了。
她問道:“早上,你抱著我跳下來,那一刻你想什麼?難道你真的打算和我一起死?”
她的問題,讓我想起了早上的事,我當時抱她跳下來,保護她不受侵害自然是第一位,但是如果不是王福對我說的那句話,我可能不會毫不猶豫的跳下來。
楊思寒聽著點頭說:“好像之前王福死的時候,是對你說了什麼。”
“王福跟我說,跳下去可以到達中立之地,置之死地而後生,找張……,說到這他斷氣了。”我跟楊思寒說道。
可惜他沒將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究竟叫張什麼,不過如果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就是王福口中的中立之地,那證明這地方有其他人,我們燒了一天的火堆,如果有人,我想他們應該也會有所察覺了。
“那我們明天去森林裏去看看如何?”楊思寒問道。
“當然,就算沒有人,我們也得去找食物,總不能就吃魚吧?”我說道。
楊思寒點頭同意,我想了想還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她,但也不知道現在問有沒有意義,合適不合適,楊思寒讓我問,沒事的。
我問她:“在公司時,你真的接受了周春的追求?”
楊思寒聽著,差點笑了出來,說道:“你覺得可能嗎?還是之前聽藍欣與蘇嫣的話,相信了?”
我說:“我不是相信誰,其實周春一直炫耀已經追到了你了,甚至說你已經是她的女人了。”
楊思無奈的搖頭說:“你們這些男人,在一起就知道糟蹋人,那束花不是周春送的,而是輝煌地產公司的老板趙輝送的,周春是趙輝的同學,趙輝那時在追我,那天是我生日,他本來打算請我吃飯,但因為臨時有事,就讓周春將花帶給我,我對趙輝的印象不錯,也打算和他交往,所以就欣然接受了。”
原來她是真的名花有主,但那個趙輝趾高氣揚,我很不喜歡,也許一切喜歡楊思寒的男人,我都不喜歡吧,趙輝算是高富帥,與楊思寒很般配的。
“我就是不明白,周春為什麼這麼恨我,一定要殺我,還要侮辱我。”楊思寒自言自語道。
直到她與趙輝還有情感往來,我心情不怎麼好,沒興趣在聽這些了,我躺了下去說:“困了,睡。”
我閉著眼睛,其實一點睡意都沒有,楊思寒坐了好一會兒,後來也慢慢的躺下了,但這次她沒有遠離我,而是可以的靠近我,將身體蜷縮在我身邊,可能是覺得有點冷,想用裹在身上的毛毯為我取暖吧,我翻了一下身子,與她拉開了距離。
因為實在太累了我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天已經大亮,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四處都是海鷗的鳴叫聲,我翻身坐起來,楊思寒還在呼呼的睡著,她也是太累了,虧她昨晚還用毛毯將自己包成粽子,有什麼用?此時還不是春光外泄。
我不是聖人,讓我當做沒看見,我可做不到,我多看了幾眼,島上溫度高,陽光刺眼,楊思寒露在外麵的皮膚都曬的比較黑,但是胸前的膚色可真是白,尤其是那對呼之欲出下一代糧倉,我摸了摸鼻子,我生怕自己流鼻血。
我伸手去想將她散開的毛毯,給她抱緊,誰知道我剛伸手過去,她抿了抿嘴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門戶打開,春光外泄,而我的雙手抓著毛毯,我知道這下又得折騰了,果然隨著一聲慘叫,之後,我冷不丁被她一腳踹的從樹屋摔到沙灘上。
她將毛毯裹緊,十分委屈的說道:“李耀天,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我都說了,你給我一年時間,讓我留一絲希望,一年後我心灰意冷後,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大清早的,我本來心情不錯,誰料搞出這麼一出,她這話什麼意思?現在她對生活有希望,我不許接近她,等她將來對生活沒了期望,就湊合著便宜我了?昨晚她說的時候,我當她是傷心話,現在這麼說,我就怒火中燒,我站起來,將她的烘幹的衣服拿著扔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