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我們畢竟需要一個落腳之處,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隻有這邊有水源,走之前我還得做一件事,小五受了槍傷,尚飛等人連槍都沒見過,更不可能知道怎麼取子彈了,所以我必須要將小五肩膀上的彈頭取出來。
我回到剛剛混戰的戰場,大胡子的雙筒獵槍丟在地上,我撿了起來,在他身上找到了十幾發子彈,我將槍背在身上,有了它我在島上的威懾力大大提升,我將他們身上的物資收集齊,跟尚飛一起清點一下,看著這些兵器,尚飛眼睛都直了。
除了槍與子彈,有4把軍刺,4把砍刀,4個軍用打火機,這種打火機不像普通打火機,這打火機十分耐用,條件差點的,根本裝備不起,常見於歐洲一些大的雇傭兵團,這些人殺人不眨眼的,怎麼會安心的跟著周春,這讓我很疑惑。
尚飛將四具屍體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給我一套,其他的他保留了,我拿了2把軍刺、1把砍刀、2隻軍用打火機,其他的武器,分給尚飛與寧香。
因為我有工兵鏟,所以砍刀給了楊思寒,她不太想要,但考慮在叢林中砍砍草木什麼的,還是很需要一把刀,所以便接受了,我又給了她一把軍刺,楊思寒沒怎麼碰過這些冷兵器,接手時臉色都顯得很緊張。
“拿著防身用。”我說道,楊思寒點了點頭。
尚飛、寧香還有徐度也將東西分分,寧香照著我給楊思寒分配的東西拿,她對打火機十分感興趣,有了這個再也不用鑽木取火了,我也一樣,生火再也不用解褲帶。
“兄弟,這兩個人怎麼處理?”尚飛分好東西問我。
蔣弘基與陳冬梅在一邊,被臨時叫過來的族民看守著,族民們經曆了剛才的驚心動魄,所以對蔣弘基與陳冬梅一肚子怒火。
“兄弟,咱們也算是患難之交,我跟寧香一樣,尊稱你一聲天哥,老四與寧發慘死在這群人的手上,我想拿這兩人的人頭祭奠他們,你給個話,如果你讓他們活,我也答應。”尚飛說道。
尚飛這話說的無可挑剔,我有些為難,站在尚飛的角度,我理解他,畢竟他身在這樣原始的環境,畢竟老四與寧發是他兄弟,看著兄弟這麼慘死,總得有些動作,可問題是我畢竟受過高等教育,蔣弘基與陳冬梅的為人,我真的不了解,也無法確定他們有沒有參與扔“燃燒瓶”,如果他們什麼也沒做,隻是因為跟隨周春就遷怒於他們,這對他們也不公平。
我是無法評判了,蔣弘基是綜合部,以前除了秘書藍欣,就他與楊思寒最親近,至於陳冬梅,她也是服務與楊思寒的,但她之前對楊思寒所做的事,夠忘恩負義,不如將他們交給楊思寒處理。
“你開玩笑吧?”楊思寒驚訝的說道。
“我說真的,你是公司一把手,他們也是公司員工,你一句話,我聽你的。”我笑道。
楊思寒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猜她肯定疑惑,之前她一副領導架勢,但每次都被我頂的無言以對,現在她也習慣了對什麼事都不管不問,反而我又讓她決定事情,而且還是決定兩個人的生死,但我基本上能猜出結果,她是不可能讓這兩個人死的,就算她再怎麼恨他們,她不會去決定別人生死。
尚飛、寧香還有徐度都看向楊思寒,徐度麵露凶光,晃動著手上的砍刀,蔣弘基與陳冬梅嚇的不輕。
“楊總,當初周春要丟棄你,我一直反對,可是我沒辦法啊。”蔣弘基看著砍刀,滿頭大汗,顫顫巍巍的說道。
“楊總,對不起,是我賤,我不是人,我恩將仇報,你饒了我,別殺我。”陳冬梅哭喊著。
楊思寒看著他們兩,一臉無奈看著我,希望我能給她個主意,我搖頭小聲說:“你決定,任何決定我都支持你。”
楊思寒深吸一口氣說道:“蔣弘基,當初我被丟棄,感謝你的求情,但是你懦弱的不像個男人。”
蔣弘基聽著幾乎要哭出來,但強忍著眼淚流下來。
“陳冬梅,你犯了多少錯?我一次次給你機會,我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侮辱我,要置我於死地。”楊思寒怒道。
“楊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該死,我懦弱了,我害怕,你知道嗎?周春有多壞,丟棄你那天晚上,我出來找你了,但是被周春發現了,他將我拖回去,讓那四個雇傭兵大漢輪……我。”陳冬梅那個字終究不好意思說出口。
“楊總,我可以作證,陳冬梅說的沒錯。”蔣弘基說道。
楊思寒聽著扭頭說:“我做不了主,你們看著辦吧。”說完她逃跑一樣的跑開了,寧香跟著她追過去。
尚飛看著我,我對他搖了搖頭,實在下不了手,尚飛怒氣衝衝,舉著砍刀對著蔣弘基與陳冬梅劈下去,他二人嚇得怒吼,但是尚飛的砍刀貼著陳冬梅的脖子停了下來。
“哈哈!”尚飛大笑說道:“天哥與寒姐給你們求情,要不然將你們剁成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