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的功夫隻見在張歡季的身後全是在散發著火光的木頭,那時不時冒出的白煙將張歡季身後全部遮擋住了。而相同的在陳興陽的身後也布滿了水荊草,那縱橫交錯的水荊草將陳興陽身後是遮的嚴嚴實實的。
當一切就緒之後陳興陽便對著張歡季說道:“都準備好就開始吧。”見張歡季點頭之後陳興陽便找了塊幹淨點的土地坐了下去隨便指了一個跟隨自己的魔師說道:“就你吧,你先上。”
然後張歡季也效仿陳興陽的做法指派了一個人上去然後兩個人便坐在一邊看戲。
見到這一幕的其餘六人突然有一種自己被戲弄的感覺,很明顯張歡季和陳興陽二人不僅僅在耍那個金穀更是將自己等人當作飯後即興節目一般。這種感覺讓這六個人非常不爽,再怎麼說能在這裏參賽的也是在自己的學院的佼佼者更是自己城鎮年輕一代的代表多多少少心裏都存在著自尊,現在自己被這麼戲弄了當然不好受於是其餘六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後便默默行動起來。
隻見被陳興陽和張歡季二人派出去打頭陣的魔師先是假裝出服從的樣子走到了植被包圍圈的正中間也就是在張陳之間的位置。而其餘四人也分別慢慢地朝著陳興陽和張歡季靠近,隻見陳興陽和張歡季正悠閑的欣賞著場中間的兩個魔師的比試全然沒有發現這種情況。隻見此時在中間比試的兩個魔師一個身著金色魔鎧手拿一把長刀揮舞起來引起陣陣刀風,而另一個魔師則身著黃色魔鎧手持黃色盾牌麵對對手‘淩厲’的攻勢這位魔師可以說是防禦地毫無破綻。
當見到其餘四個人都已經站在陳興陽和張歡季二人身後準備就緒之後正在打鬥的兩個魔師突然暴動,隻見持刀的魔師斬出一道金光直狠狠地向著張歡季衝去而持盾的魔師則衝著地麵狠狠地將自己手中的盾牌砸在了地上,然後隻見地麵頓時就鼓起了一個小土堆衝著陳興陽撞了過去。
隨著這兩個魔師的暴動在陳興陽和張歡季身後的魔師也紛紛對這兩人發起了攻擊,麵對這突入起來的情況隻見陳興陽和張歡季仍舊一臉淡定的樣子仿佛對於這種情況早有所預料一般。隻見陳興陽一個手掌拍向了地麵,然後隻見在陳興陽周身突然爆出兩根冒著火焰的樹木。
“雙生火樹!”
隨著陳興陽的一聲吼,隻見那突然冒出來的兩根火樹突然互相輝映,接著陳興陽麵前的火樹咚的一聲紮根在土地之中然後隻見剛才持盾牌的魔師立馬慌張的甩開盾牌,就在甩開盾牌的下一刻整個盾牌就自動燃燒了起來。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盾牌丟掉盾牌的魔師是一陣後怕,萬一自己沒有將盾牌丟掉那就是引火上身。
而陳興陽身後的那兩個魔師也不好受,隻見在陳興陽身後的那顆火樹爆發出點點火星襲向那兩個魔師,硬生生讓那兩個魔師將自己的攻擊給憋了回去,畢竟那兩個魔師可不敢直接和那些火星接觸。但是這時後退的兩個魔師發現自己身後都是張歡季的水荊草,於是這兩個魔師陷入了困境隻能硬著頭皮去抵擋那堆火星。
不僅僅是陳興陽這邊的魔師倒黴就連張歡季這邊的魔師也沒好到哪裏去。當那道金光即將打到張歡季身上的時候隻見張歡季的身邊突然包裹上一層魔鎧,而且張歡季身上的魔鎧可不是其他黃段魔師的魔鎧可以媲美的。當魔師突破黃段進入玄段的時候那一身魔鎧也會隨之進化便的更趨於魔具化,也就是現實化。而此時張歡季身上的魔鎧儼然已經非常的接近真實的魔具,那一身的水荊草魔鎧輕輕鬆鬆就擋住了那道金光,而對於身後的攻擊張歡季也絲毫不懼,雖然一根水荊草軟弱無用,但是當成百上千根水荊草捆綁起來之後那堅韌強度甚至要比一些主防的土係魔鎧更為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