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琨冶離去之後龐仁義也打算離去,但是此時又一股壓力從上壓了下來。
“走吧,我豬爺陪著你走。”說著豬武商來到龐仁義的身邊笑著說道。見到豬武商這副樣子龐仁義甚是不爽但是礙於此人是自己大隊長的朋友所以龐仁義也不好對其不敬,於是便隻好默默承受了。
起先還好但是直到快走到宿營地的時候龐仁義發現自己身上的重力又增加了,此時龐仁義雖然還能行走但是卻都是一腳一腳艱難地邁出去的。
“姓豬的是不是過分了,你這樣子我還怎麼走路?”龐仁義拚命的微微抬起頭看著豬武商咬著牙說道。
“你看你現在不是還能走路嗎,逼逼啥,你又打不過我那就給我默默忍受著,難道你覺得現在你這個樣子被你宿營的人看見會丟臉嗎?”豬武商一臉不在意地說道。
聽見豬武商的話之後龐仁義便沒有再出聲了,先不說龐仁義能否打得過豬武商就算能打過龐仁義也絕對不會這麼幹,畢竟豬武商在幹什麼龐仁義也不是不清楚,而龐仁義剛才之所以說這句的確是因為在乎麵子畢竟這裏那麼多人看著。但是被豬武商這麼反問龐仁義反倒想清楚了,要是自己做什麼事情都在乎別人的眼光那自己還怎麼成長。
於是龐仁義便默默承受下來了。
在接下來的一周時間內龐仁義的生活便被木樁陣,重力,和酒鬼老頭給自己安排的踏空還有就是白日裏的新兵訓練給排得滿滿的。
期間也就後勤組的蜀三炮還出得來見龐仁義,據說淩雪靜和魯迪二人此時也是沒日沒夜的修煉都從其編組內出不來。
雖說蜀三炮算是比較輕鬆的存在但是蜀三炮每天需要到處跑,要是完不成任務說不定連飯都吃不上。因此在和龐仁義嘮完磕之後蜀三炮立馬又開始奔波起來。
算了算時間明天便是龐仁義應戰的日子了,此時的龐仁義倒也不是特別緊張畢竟自己在這短短一周時間也成長了不少而對手隻不過是一個靠魔具死物的魔師罷了。
這一夜酒鬼老頭沒有再讓龐仁義練習踏空,原因無他因為第一階段龐仁義已經非常熟練了而明天就要對付那四個人其中之一要是再開展第二階段對龐仁義來說反而不利。
“明天你就要應戰了,今晚我也不勞累你了,為了保住這間零號石屋我現在和你說一說關於你的對手的情況。”酒鬼老頭一臉正經地說道。
“首先是那天那四個人中的領頭人物彭永,就是那個看起來身形非常快速的人,其擁有的魔具是逐日靴,逐日靴雖然能讓擁有者速度大幅度增加但是這不是其最為強大的地方,逐日靴有一個特性就是亮,而且不是一般的光亮,那股亮光會讓人產生短暫性的恍惚。因此每每當彭永腳底亮光一閃便意味著戰鬥即將結束所以這個彭永有一個外號叫做光一閃。”
“然後便是那個粗壯大漢穀雄揚,在這四個人之中這個人是肉體最為強大,就算不用魔具其的肉體也能夠在其同屆的士兵排得上名次更別說借助魔具的他簡直就像是人形坦克。其魔具乃灼陽甲,平日裏附身在其體表所以看不出而一旦被催動起來其全身猶如燃燒的太陽一般,那極高的溫度讓人都不敢靠近,而且其身上的火焰還會隨著攻擊者的攻擊追向攻擊者給予傷害。要說唯一的弱點就是消耗太大,一般沒有太陽的情況下灼陽甲最多被催動五分鍾隻要撐過這段時間就有機會打敗穀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