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行了,瞧把你緊張的,不就是切磋又不是真的要打,這樣我們就定在明晚海底戰練場如何?”琨冶豪爽的笑道。
既然琨冶這樣子要求了那麼龐仁義也不好再拒絕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不再推脫了,正好我也想要試試經過訓練之後我的實力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等到琨冶和豬武商離去之後酒鬼老頭才出來,然後龐仁義便看見原本的餐桌和床都開始上浮漸漸的回到了原來的光團之中。
“今天給你放寬要求,就不在提升高度了,依舊是那兩個光團你先上去將桌子給整理幹淨對了別打碎那些盤子了,要是打碎一個盤子那床所在的光團便上升半米高度。”吩咐完之後酒鬼老頭便離去了。
看著那高高的光團龐仁義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又開始了。
自從石屋爭奪戰之後龐仁義發現自己同個編隊的士兵都開始遠離自己,看來自己凶名遠揚的說法還真是沒有說錯但是這樣子龐仁義倒也是樂得清閑整天除了修煉就是去看看有沒有現在可以做的任務做做,畢竟龐仁義來到此地的最主要還是積累戰績點免得進不了獵魔集。
但是唯一讓龐仁義感到奇怪的是自從彭永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騷擾自己說什麼要搶奪零號石屋之類的話。雖說這樣龐仁義還是很輕鬆但是卻隱隱讓龐仁義感到不安,畢竟這太反常了照理那天之後認為零號石屋內有秘寶的人會越來越多,那麼隨之而來的士兵也不會少才對但是偏偏沒有人過來。
直到第一個月結束之後一個來自天羽團的女子才讓龐仁義知道了原因。
那天是龐仁義傍晚修煉好木樁陣在回去零號石屋的路上,由於在這個月的最後一個星期的時候琨冶突然說有事情便帶著豬武商離去了,幸好琨冶將木樁陣控製機關的方法告訴了龐仁義才讓龐仁義沒有將這個修煉器材落下。如今的龐仁義已經能夠在開五個機關的時候勉強通過了,當然那重力是在豬武商改動過之後的重力機關。
在路過一個拐彎路口的時候突然龐仁義感覺有周圍有一絲不對勁,這時在木樁陣之上練就的警惕本能。龐仁義立馬祭出義刃拿在手中一個轉身,雖然麵前沒有人但是龐仁義卻感受到空氣之中的風的動向。
“你跟著我是要幹什麼?”龐仁義雖然沒有轉身但是龐仁義知道那個人就在自己身後。
此時龐仁義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龐仁義果然名不虛傳,這警惕性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話說我也不是你的敵人你這樣子將刀子架在我脖子上不好吧?更何況我可是個女人你這樣對我可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呢。”
原來龐仁義雖說是裝住手持義刃打向身後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控製著義刃留在身後當感受到跟著自己的人來到身後便立馬促動義刃架在了跟蹤者的脖子之上。
聽見女子的話之後龐仁義才轉過身淡淡地笑道:“我覺得既然是在戰兵編組了,把你當成女的反而是對你的不尊重你說是吧?”